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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残疾人民间艺术团想到的(之三十)

“我们怀着同样的期待,我们共风雨,我们共追求,我们珍存同一样的爱,无论你我可曾相识,让世界充满爱。”一个个优美的音符从唐伟灵动的双手中快活蹦出。

在一个下午,我开着车在杨家坪小巷子里拐了好几个弯,才寻听到了这歌声。

这歌声唱出了人们的渴望,也如钟锤深深地撞击着人们的心扉。

这歌声也深深地打动了我,让我心如翻动的大海,久久不能平静。

打动我心不仅仅是美妙的歌声,也不仅仅是那动容动情的歌词,还有那发出这声音的人。

人?

为何让我这个铁血汉子,又如此的柔情满肚呢?

有人会突发奇想,呵呵,我知道了,是一帮如花似玉的美女组成的艺术团,那柔美的声音怎不让你心一个劲的起伏飞扬?

呵呵,我知道了,是一帮天真浪漫的孩子组成的少年艺术团,那发出天籁甜美的声音又如何不让你心旷神怡而发出共鸣?

哇,这时我会伸出右食指放在我嘴中间,嘘一声;我还会举着手掌在你眼前左右摆动。

NO,NO!

都不是,那又是什么呢?

他们是一群眼看不见,腿不好使,脑不好用的名副其实的残疾人组成的民间爱心艺术团。

你说,残疾人唱出的悠悠深情的歌声该不该对我有震撼力?我想,我这个铁石心肠的人是这样,其他人会不会是这样呢?会,一定会的。因为他们每个人都发出的是肺腑的声音;因为他们每一双眼神里都带着如渴望春雨般的期待;因为他们心里都装着一个美好的明天;因为他们都希望看到这个世界到处是充满温暖的阳光;因为……

残疾人,你的懂得?由于他们生理的某些缺陷,他们一下被陷入了社会生活的最底层;残疾人,你的明白?由于他们受到生理的局限,生存能力非常脆弱,他们也一下陷入了生活质量低劣的境地?残疾人,你的知道?由于他们生理不健全,给自己心理带来极大的痛苦,也使他们生活在这个社会上常常有自悲感。

这样的生活境况,难道他们愿意吗?肯定不愿意。我在想,他们得知自己看不见这个世界了,听不到这个世界的任何声音了,手脚残缺了,思维能力接近于零了……他们会是怎样的痛苦?他们会是怎样的绝望?他们会从心底里发出疑问:我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会是这个样子的呀?怎么会在“人”字前面特别要注释一个“残疾”的专用名词呀?他们一定会在心底里发出让人十分揪心的呼喊:天啊,这个世界怎么这样的不公平?怎么对我这样的残酷无情?

他们的父母愿意吗?把他们打死了也不愿意的。当看到自己的儿子或女儿残缺不全了,天轰然塌下来了,他们的心肯定被刀子割去一般。自己的亲骨肉,就这样被打入了残疾人的行列。他们也会仰天长呼:心肝宝贝啊,我天天盼你快快出生,快快长大,你就这样来见我,这是我哪辈子造的孽呀?

这,只能说是命运的悲哀。

在悲哀面前我们无法有回天之力使他们成为四肢发达,头脑清醒的健全人,但人是可以做到改变自我来弥补自己先天不足而走上快乐的康庄大道的。

我无比兴奋地看到他们做到了。通过外因和内因的联手互动,他们完成了心理上的自我更新和自我升级。

在外因方面,团长唐伟做了卓越的工作,二十多年前,在高压电器厂当助理工程师的他过着舒心的日子,还参加了厂里的乐队,算是一个厂级著名的音乐人士,在改革的浪涛中他下了海,开起了卡拉OK厅。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便与一些残疾人结缘了,他看到残疾人内心是如此的心灰意冷与自暴自弃,内心是如此的单薄与脆弱,于是,他从脑门里冒出一个想法,用音乐来拯救他们的内心,扶平他们的创伤。于是,他把周围的残疾人组织起来,成立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残疾人而又名不副实的艺术团,又给自己任命一个冠冕堂皇的团长职务。耶,这下,他真的撸起袖子要大干了。卡拉OK厅咔嚓一声关了,立即进入团长的工作状态和工作程序之中。

办艺术团说起像拿一根灯草似的轻松,然而让他做梦都没想到,有如此之多的乱麻麻的如搬大石头般的难度,首先摆在他面前的是“银子”,他只有把自己囊中羞涩的钱甩给团里,置办了简易得不能再简易的音响器材,印制了歌单。排演场地去哪儿找呢?医院周新建等领导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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