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癜风的危害 http://pf.39.net/bdfyy/bdfzj/150425/4614815.html
.10.10读完《流言》。自从《半生缘》后,这是读的张爱玲的第二本书《流言》。比较恰巧的是,我在旅行路上遇到的一个书店,它,是在青岛的安徽路5号的良友书坊,里面有一个关于张爱玲的单独书屋介绍。一群民国时代的旗袍秀、张爱玲的海报、她的书,《流言》就摆放在她的白玉瓷器雕塑的前面书籍中。这本随笔散文,适合静静地在来时的路上翻来的一本书,而又在浪漫的城市里遇到它,也是美好的。“为什么我三句离不了京戏呢?因为我对于京戏是个感到浓厚兴趣的外行。对于人生,谁都是个一知半解的外行罢?我单拣了京戏来说,就为了这适当的态度。”张爱玲将京戏类比人生,这条人生警言如当头一棒敲响大脑。记录的人,总归离不开对人生的研究理解,然而真正有人对人生是彻头彻尾的懂得了吗?如果说早熟的孩子发出对人生的感叹,让人惊着了,那耄耋之年的老人是否就能彻底知晓人生的意义了呢?我们把历代前辈总结的道理化作自己的人生感悟,真是自己的了吗?“对于人生,谁都是个一知半解的外行罢?”我们都是外行罢了,兜兜转转只会张着嘴巴说来说去。本来想引用孔子的“知之为不知,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来表达对这句话的理解,突然看到张爱玲的下面一句话,就像是一个孩子被人抓住了小辫子,就像被陌生人偷窥了心思,然后会心一笑就过去了。她说,“中国人向来喜欢引经据典。美丽的,精譬的断句,两千年前的老笑话,混在日常谈吐里自由使用着。这些看不见的纤维,组成了我们活生生的过去。传统的本身增强了力量,因为它不停地被引用到的人,新的事物与局面上。但凡有一句适当的成语可用,中国人是不肯直截地说话的。而仔细想起来,几乎每一种可能的情形都有一句合适的成语来相配。”本以为是对别人无话可说、喜欢卖弄的嘲讽,突然一转,“柳暗花明又一村”,不用真是对不起这段话了。五千年的文化博大精深,我们自豪的有道理,但也谦虚的有原则。传统文化是个神奇的印记,在白话文的今天,越大感受到文字的精粹深沉。也感谢小学时期背诵了那么多的文言文、古诗词、歇后语等,在不知道的场景面对不同的人突然冒出来一句古话,就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了呼声。当它融入生活里,传统和现代相结合,我们的思想也上升到更高的层次。在被西方思想影响的同时,传统文化也在社会和人文中不知不觉地渗入到我们的心里。我们成长的基础都是从咿呀学语中开始的,从我们的方言到普通话的交流,再到外语的扩展,都是为了讲述生活,与人交流。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是历史的沉淀,好的坏的用一颗辩证思考的心去选择,往后的路还很长。这种传承是弥足珍贵的且无法代替的。在谈到传统时,张爱玲偏爱京戏。而自己对于戏曲的认识,只是来源于小时候和爷爷奶奶争夺看电视的权利场景,他们喜欢看戏曲,我们喜欢看动画片,终归让步了,耳边传来那种语音在嘴巴里绕转无数腔调的拖长的声音。一场故事,声泪俱下,或一个貌美女子翘着兰花指在咿呀咿呀唱着,或两人以上对戏,苦情剧居多。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慢悠悠地呈现给众人看,似乎一个眼神将无数情绪表达出来。后来长大了,只是在学习中,了解到京剧、越剧、黄梅戏、昆曲、粤剧、秦腔等,却一点也没有深入。如今年轻一辈看戏剧的人越发少了,传承确没有停止。“到哪儿都脱不了规矩……据说磕头磕得好看,很要一番研究。我虽不会磕,但逢时遇节很愿意磕两个头。”说到规矩,第一想法就是无规律不成方圆,这是从小老师家长教育孩子的说法。规矩,得从小就立。张爱玲说她愿意磕头,我是不愿意的。由于我爷爷的妈妈、爷爷的爸爸的兄弟还在世,每逢过年我们小辈的孩子都得去拜年,首先进门就要给太爷太太磕头。头重重的磕在硬邦邦的石头上,过年新买的衣服碰在地上落了看不见的灰尘,心里顶是不高兴的,但有拜年红包拿,稍微也冲淡了些许的不愉快。归根结底,磕头是不愿的。太爷家的一所破屋子里还挂起到房梁高的宗谱蓝布,当时房子还没有修葺,阴森森的,两旁的墙上还挂有驱鬼辟邪的门神图像,往高处依稀可见杂乱的蜘蛛网。爸爸就让我们在摆放在前面的圆盘布垫上叩头跪拜祖宗。最上面是一个清代的人坐在正中间,依次往下排列,在最底端看了爸爸和弟弟的名字,唯独上面没有我的名字,应该说没有女儿家的名字,只有一些妻子如胡氏等称呼排在丈夫旁边。今年太太离去,她90多的高龄,过年时还给她拜了年,如今秋季就走了,临走之前给每个人分了钱,男子的是女子的两倍。据说她也是裹小脚的,倒是没有瞅着。印象里总是记得她睡在那张可以发出“吱呀吱呀”的花木床上,不知到现在有没有换走。回来奔丧,戴着红色的布,他们说应该带绿色的布,然而这还要分近亲和再近亲,说我们不是最亲的小后辈戴不了绿布,戴上红布在她面前磕头。作为最小的辈分和一群女人,跟着小棺材跪香,转一圈,送到庙前,送到她丈夫的坟头,摘头巾,跨火盆,离开。记得小时候,那时为了要男孩,如果头胎是女孩,定是要再生的,甚至姐姐的名字也叫来娣、生娣之类的。就如姐姐和弟弟相差十几岁二十几岁的也有,如果按照辈分来,我们叫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为小叔,渐渐长大了就叫名字了。我爸的辈分是学字辈,我们这一辈的是士字辈,不过到我们这一辈也放开了,取名可以没有这个字,叠词,其他的寓意的名字更多了。“中国的一切都是太好听,太顺口了。固然,不中听,不中看,不一定就中用;可是世上有用的人往往是俗人。我愿意保留我的俗不可耐的名字,向我自己作为一种警告,设法除去一般知书识字的人咬文嚼字的积习,从柴米油盐、肥皂、水与太阳之中去找寻实际的人生。”从文言文到白话文的过渡,我们是怎么简单怎么方便怎么来。现代人取名越来越相似,从农村以前的建国建民福来,桂芬翠花冬梅(不知怎么想起了爸妈他们


转载请注明地址:http://www.lanbuzhenga.com/lbzcs/136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