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识得春风ldquo面rdquo
特色特色面之雅俗,人间至味——汪曾祺 春节前,我们去了绍兴夏履桥,那里有一座邵日岗,据说春天登临,会稽山的春风十面,尽可领略。 怕打搅村里人,去时我们自带方便面,于古朴山村借水泡面,这面吃得是别有滋味!提到“面”,南方人首先想到的就是面条。所以我们经常一般都叫吃面,而不叫吃面条。而北方人心中的面,会涵盖一切以小麦粉为基材的所有面食。仿佛也正是这桶方便面,打开了我庚子春节的“面食之旅”。这个年过得太特别!每个人都感受到了这份凝重。春节本是喜庆的日子,可偏偏遇上了举国之疫,市不能张,餐不能聚,门不能出。但人是要吃饭的,嘴巴总不能停吧?年夜饭在父母家里吃得很简单,好在乡下还能放炮,滋滋滋地放过烟花后,母亲说:你们早点回去吧,晚上自己再包点饺子吃。母亲知道东北儿媳的习惯,年三十要吃着饺子守岁。回到自己小区的时候,发现各家各户灯都亮着,都在分岁?或看春晚?我竟然想到了一句很久以前的歌词——“烟花会落,笙歌会停”。许是累,许是不安,三十夜我们没有包饺子。庚子新年钟声响过后,我发了一条朋友圈——我们已经过好年了,期待回归“正常”。对于北方人来说,正常的初一必有饺子!心中默念“初一饺子初二面”的教条三遍,我自告奋勇地去超市买面粉。结果老婆说:谁让你买饺子粉啊?我们包饺子都是用多功能小麦粉的。这事儿闹的,巴急过头,西瓶舀油!包饺子不用发面,但是和面是个技术活,我不会做面食,基本就是旁观。妻子和面用的是温水,她说温水和的团面不会发生糊化,形成的面团结实,韧性强,拉力大,色泽也白,吃起来爽口有筋性。这种发面与和面的技术论,与我来说就是对牛弹琴。我乃红案厨师,心不在白案上。比如这种剁菜、剁肉的工序,我就可以利索地搭把手。剁肉剁得我手酸,我问:为什么不能用绞肉机?她回答也绝:绞肉机里绞出来的肉馅是没有灵魂的!这里还有个小帮手,专注捣蒜近一月。蒜瓣剥掉蒜皮后,放入蒜臼,用捣蒜锤匀力地捣成稀烂花,小子捣得很有兴致。我对他说:记住喽,人生在世,捣啥都不能捣乱。 揪剂子和擀皮也是跟手法有关,剂子大小一致,饺子才会个头均匀,揪出的剂子用手一个个地轻按成饼状,再用擀面杖去擀成圆形饺子皮,擀皮子这个事我试过了,太难“捻鲜”。所以此处省略几十字,只隆重介绍一下这个兵器: 有了经辉牌擀面杖,别再说我包饺子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北方各家人包饺子手法不尽相同,自家都有一套祖传的招术,什么对折,捏合,抵住,跟上再折......说简单真不简单,折子不一样,饺子的穗儿就不一样。我没耐心学这个,小子倒学得认真,盔甲都穿了,大有“但使龙城飞将在”的姿态。 等饺子下锅煮开了,装在盆子里时,看看已经过去了两个多钟头。毕竟是过年嘛,酒总要喝一点的,一瓶“年味”红曲酒打开,饺子下酒越喝越有!夜酒独饮至酣时,我停下筷子小发感慨:“有时候想想,包饺子并不是着重于吃,要的是一家人齐心包饺子的氛围感。”但妻子予以坚决否定,她说:“包饺子热闹,但也好吃!”好吧,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过躺着,我先撤了~~~ 有句话说:北方人对面食的宠溺,是很多人想象不到的。我觉得有道理,也许平日没时间露一手,也没见着刻意向长辈学,但骨子的潜移默化还是有的。若某人以大米为主食,如果三餐不吃米饭,上顿下顿都吃面食,就会觉得胃纳不充实,好像没吃饱似的,那个人一定不是北方人。面条是面食的最基本款,青海“喇家文化”中就有面条的影子,换句话说,至少在多年前古人已经制作面条。中华面食千变万化,唯有面条这种形式才是大江南北食客所共同接受的,要不,怎么会有全国各地的特色面条为武汉热干面加油之事呢?要说吉林的特色面那就是延吉冷面了,但那是朝鲜族人的名食,基材也是荞麦面或者玉米面,与通常我们理解中的小麦面不尽相同。今天要做的是炸酱面,面是孩儿娘擀的,酱是我炸的。起油锅后用东北大酱,煸炒牛肉末、青椒末、胡萝卜末等,越煸越香。炸酱面尤以北京老炸酱面最为出名,分“过水”、“不过水”两种,我家的是过水面。北京炸酱面的配菜(也就是南方人说的浇头)会有很多,当年天桥的那家炸酱面馆,一盏盏的小菜,服务生会当着你的面叮叮当当地往大碗里倒,动作飞快,很有欣赏性。不夸张地说,做浇头是一种技巧,放浇头则是一种艺术。刚刚吃过自家的“热干面”,这天傍晚妻子又要做花馍。花馍应该是山西人喜欢的主食之一。我在山西有过很长时间的停留,对那里的面食类颇有好感。山西面食蒸、煎、烤、炒、烩、煨、炸、烂、贴、摊、拌、蘸、烧等等等等,名目繁多,让人目不暇接!特别是年非典过后我又去了趟山西,参加了中国太原国际面食节,从此深刻理解了“世界面食在中国,中国面食在山西”的说法。再说回做花馍,不但造型要活泼,还要色彩鲜艳,毕竟花饰面食就是讨吉祥的一种途径。家里没有食用色素,只用三五颗新疆葡萄干一塞,就算是完工。捏只面老鼠玩玩吧,两颗红豆做了它的眼睛。面花,也就相当于江南人搡年糕时随心而作的糕花。面羊、面狗、面鸡、面猪之类,图的乃是喜乐。蒸锅中放入水和屉布,屉布的唯一作用就是让蒸出来的面食不粘连,但在我看来,放屉布还带有某种仪式感。蒸完后,咋这么黄呢???碱放多了吧!失手失手。好在餐桌上还有糟鸭和咸枪蟹,下酒是绝配,主食品相差点就差点,这餐饭吃得还是挺落胃的。新春食堂面多多!这不,大中午又是一大碗凉拌手擀面端上。不行不行,我得给自己煮一碗热汤面!东北三大宝:人参、貂皮、乌拉草。我家三大宝:番薯、香菜、黄瓜条。春节的菜品基本都是在工作室附近的一家菜果便利店买的。店主小夫妻山东临沂人,节前问他们过年回家不?回答是“不回,就在上虞卖菜”。没想到新冠来了,小夫妻俩的生意极是冷淡。擀皮包糖馅捏紧按扁,再均匀刷上油,放平底锅里烙,中火控制,只见糖饼的颜色渐渐地见黄亮,很诱人。糖饼其实就是一种很简单的烙饼,只是里面包了些白糖,在东北,它却是很多人的童年回味!甜丝丝,香酥酥,咬上这么一口,小时候的味道就回来了。太阳落山了,又一个夜晚就要降临。已经不记得这是居家的第几天?疫情的拐点还没有到来,我在自家餐厅的窗口中,已拍下了许多个日夜之间的“拐点”。在这种时光的拐点上,又是一碗现做的炸酱面端上桌来!当绕萦的热气散尽后,我看清上面铺的东北传统的鸡蛋酱,夹杂着牛肉、香菜、白面和汤料的清香。灯红酒绿三分醉,穷村阔吏共闲聊。小气如何能引凤,除非碗里是金条。想到那些寒气逼人的巷子口,风雨不挡的防疫棚里,许多人正捧着永远也吃不尽的方便面,我该何许的知足!天天面对一桌花样面食,那句“吃不下”,那句“甭做了”,怎么说得出口?立春前的一天,居家多时的我们终于出去小心地转了一圈,丁宅的游步道干净整洁,溪水清澈明丽,那是暑假里经常来游泳的地方。在夏的水岸,我们很想找到春的滋味。春天会是什么样的呢?是春卷里升起的那一株新绿,还是舌尖上舔过的那一份柔醹?那晚,孩儿娘又双叒叕开始有新动作了!呐呐呐,这是九鼠闹东京吗?我的忘年交,杭州的田老先生看到我朋友圈里发的这张图后,大喝一声:真胆大!这个时候还在品尝野生动物!!!还搞了一窝今年这个特殊阶段,许多人都在英勇地逆行!我们作为普通百姓,只能响应国家号召宅在家里,但这也是给了我们一个特别好的“逆行”机会:从前没有外卖,从前不下馆子,从前不吃速食,从前一日三顿都是家人同吃。共克时艰的日子里,我们正在捡回过去的那份朴实与悠然,正在深切地体会着“从前慢”三个字。有意无意间,我们似乎都成为了生活的“逆行”者。立春时节吃春饼,是一种美好的心思。这种传统的面食由来已久,如古书《关中记》记载:“(唐人)于立春日做春饼,以春蒿、黄韭、蓼芽包之。”清人陈维崧在其《陈检讨集》一书中亦说:“立春日啖春饼,谓之‘咬春’。” 据说人吃了春饼和其中所包的各种蔬菜,将使农苗兴旺、六畜茁壮。春饼既能当饭,又能当菜。小儿听完网课来吃春饼,吃得那么香,是不是读书的劲头也更足了呢?希望是这样! 吱吱,咬春的老鼠来了~~~ 关键是九鼠闹东京还没吃完,《猫和老鼠》的故事咋又上演了呢? 一大袋面粉用尽,又得去选购。零七八碎的东西买了一大堆,居家防疫,面粉费、调料费、时间费,但费又如何?这段时间朋友圈里晒吃的太多,大家都是“等闲”之辈。 看到孩儿娘在剁菜菜、调糊糊,便猜出她要做什么了。从做法上看,麦糊烧不算是北方的独家食品了,而应算是江浙闽地区比较普遍的面食,我小时候也能经常吃到,以为是最好的点心之一。 真正的江南麦糊,做法有点像山东的煎饼果子,但没有那么香脆,比起西安的肉夹馍,更是少那层肥腻。 如果说南方做麦糊不卷菜,那一定是谬误。前些年去天台、浦江等地,我经常看到有卖麦饼的,咸的甜的都有,大小则不一,其中记忆中天台山上卖的麦饼个头就很大,也是卷着菜吃的。 这次的配菜是我准备的,除了胡萝卜丝和土豆丝,我还特别准备了龙口粉丝,号称三丝卷。瞧,小子吃麦卷,楞是吃出了拔丝鱼翅的上品之感! 盼望着,盼望着,终于有一天可以完全抛开面食主义,吃一顿比较正经的炒菜了,这时间我这个红案师傅便有了施展手艺的机会。亲自上大市场,海鲜滞销,鲍鱼五元一枚,基围虾价格也比节前低,只有牛肉价格一直居高不下,醉湖蟹是母亲给的,鲜美的很!玉米是年前的,草莓是新下的,红红绿绿地整出一桌对口的菜,再配上一杯红心李泡的粟烧酒,滋味一等拿摩温! 可是隔天中午,饺子君又重来了!但我不能拒绝之,我知道,饺子在滚水中沉沉浮浮,翻腾着的是她对故乡的想念。 “今天中午我吃6只就行了。”直到吃时,我才忍不住弱弱地提出了一个诉求。吃到这种地步,我已经不管饺子是啥馅的了...... 随着全国疫情的升级,再加之周边出现了一例与确诊病例有过接触的观察隔离家庭,社区的防疫越来越严格,走出去一趟也不容易了。但是必要的日常生活资料采购还是需要的,不仅仅是为了买面粉。社区防控员会一边测体量,一边问你:君从何处来?君往何处去?我每次都回答:吾从超市来,回归山庄去。 不想跑得太远,去最近的三江超市,发现货架上的好面粉已经卖光了,妻子指的x王牌,说只有它的发面效果才是最好,没办法只得以另一个牌子代替,果然日后证实了有区别。临走还想给儿子买些他喜欢吃的老坛酸菜方便面,摆方便面的货架居然空空荡荡。 临走,顺走带走了几瓶这个牌子的酸奶,权当是对孩儿娘多日以来做围裙妈妈的奖赏。 生活需要多元化的食材,食材最好要有丰富诱人的色彩。从父母家里归来,带回一株特别新鲜的娃娃菜(也叫儿菜),在厨房里用手机给它留个影,心情也变得十分愉悦。 厨房那头,她的忙碌又开始了。这次是升级版的山药面饼,先将山药蒸熟,剁成泥后,再慢慢地揉合在面团中,这种用心细致,在平常匆匆忙忙的日子里,几乎是不敢奢望的。所以,我也乐得享受她对面食的这份进阶之心。 话说用此戗面技术做出的小馒头,经过锅中一烙,劲道而有层次,越嚼越香。此等面食点,确实显得高级了很多。 除了筋道,可供唇齿久久品味,还能有山药面皮点点起酥的既视感。我只看重口感和观感,至于有些朋友问我,面要不要发,怎么发,中间程序又有几道?我一概是表述不清。说到底,不通过亲自动手实践,我就是一个纯旁观的“知食分子”。 话说那天夜里,小儿在吃撑之余还立了个扫帚。那日立扫帚的人,不在少数。 火锅,火锅,火锅,儿子说要换个口味,火锅好吃,准备也不复杂,但如果不是一家人,这种时候是万万不会想到吃火锅的。 情人节的鲜花也有了,下着小雨,遣人送到了小区门口。江云渭树,南鹞北鹰,里巷之情!有一种文化叫“家人文化”,以前我蛮反感这种提法,想到现在是只有一家人才能围炉共饮的特殊时刻,这盒意外的鲜花也变得更加温馨起来。谢谢了! 立春已过,正是草紫头异常鲜美的时候,周作人写过文章,说草紫是一种十分贱视的食材,但绍兴人爱食之。我给家人做了一大盆草紫头炒年糕,也算是一例应时而生的美食。乡间有句俗话“草紫炒年糕,好吃到余姚”,但现在即使是管控降级了,真要到余姚还难呢,出了绍兴地界,“绿卡”可能就会失效。 岂止余姚,我还能想去北京呢!盼望疫情早点过去,“出门俱是看花人”。那日我在纸头上随便乱画,画着自己当下的梦。 那日夫人也有梦,她的梦想是做出西北风的凉皮!一早就看到她用双手在水龙头下用像洗衣服一样搓揉面团,不由得惊呼:“面粉是可以这样洗的吗?”“你知道个啥?”一句话就把我怼回去了。好吧,一语不发地看她变戏法。 “你来看,这就是洗出来的面筋。”她有点骄傲地说着。 又见她把洗好的面水倒入一个面盆中,静置很长时间,然将上层的清水倒掉,只留下下层的淀粉水。这个时候锅烧开,将一只浅平的不锈钢盆漂在水上,钢盆里放进去几勺淀粉水,没等多久竟凝结成了半透明状的皮子。原来,这凉皮是沸水里烫出来的啊,似乎有点神奇。 凉皮一块块地捞出来,放在砧板上,切皮子这活基本上又是我的,有点好玩。 洗出来的面筋,我还以为是不要了的,孩儿娘说你真笨,没吃过凉皮还是咋的?面筋到时候蒸一蒸切成小块,是拌凉皮的重要配料! 配菜和调料,除面筋块外还有很多,香菜、黄瓜、胡萝卜,芝麻酱、辣椒油好像是必须有,牛肉酱则是我一定要加的,凉皮最有意思的一点就是:百变的调味搭配筋道爽滑的食材主体,如同一曲铿锵有力的西北民乐,把人的美食神经搞得异常的兴奋起来! 记得有位美食家说过,“给家人做饭,一定要做到精致得体,因为这份美食不仅仅是为了果腹,更是对家人的一种爱。”这话说得很在理,不是还有句话吗?——“这世上,唯爱与美食不可辜负”。那么,就请善待那个为你做饭的人吧。 倒春寒来了,儿子在露台的荷花缸里挖了一块冰。滑雪手套是准备去东北玩雪时用的,没想到这个寒假只能以取冰为乐。他不怕冷地举着冰问我:爸爸,这像不像妈妈做的凉皮?“嗯嗯,像的,不过更像慈禧太后用过的面膜。”我回答道。 “你在编织着麻花辫,你在编织着诺言,你说长大的那一天,要我解开那麻花辫。”很多很年前,我边骑自行车,边哼着郑智化这首歌,游荡在北京的街头。 从编麻花开始,直到金黄的炸麻花装上盘子,这个过程,我一边用心记录,一边回忆着曾经的那份“馋唠”。那个时候我们叫它“油撒子”,跟“油金枣”一样,都是我们童年里一见到就令双眸发出高光的高级美味。 高级的还有隔了一个夏天一个秋天加一个冬天的它们,去年的二都白沙杨梅,竟让我母亲在冰箱里存到了现在!那天下午去看老人,母亲拿出石石硬的杨梅让我吃,真是又惊又喜。母亲太会囥东西了,与其说母亲囥了三个季节,不如说母亲囥的是一份特别的爱。 生活中,我并不喜欢刻意的东西,随心而遇,随遇而喜。比如说深夜我在笔记本前写文章的时候,妻子揉着惺松的双眼,从厨房里随手丢给我一块加热过的烙饼。不管这葱油饼是松是润,是油是腻,都称作“上,好,佳”。 我知道,很多时候我们都在力图让生活变得更有色彩,这饺子的颜色变了,心思却是没变。 丰子恺先生说:你若爱,生活哪里都可爱。你若恨,生活哪里都可恨。你若感恩,处处可感恩。 吃荤吃素由己,青菜也是好的,萝卜也是好的,只是想让自己喜欢的食物在滋味之外更能生出几份别样的乐趣来。吃饺子,吃饺子,能一口咬出一只红嘴绿鹦哥来,不是甚好嘛? 主席在当年说过:“闲时吃稀,忙时吃干,不闲不忙半稀半干,杂以番茄红薯之类。”这段时间我们家的伙食就是这番模样的。这碗羊肉土豆面疙瘩是忙的时候随手一做。 而这盆孜然风味的“劲爆鸡米花”,说穿了还是土豆面疙瘩,只是做得比较用心了一点。因为那个时候,我俩都闲着,真的是闲了。 眼望去,又见一次绚丽的日落。“日落知天昏,梦长觉道远”,我们又将度过一个扯不断梦的漫漫长夜。 夜深了,孩子已经酣睡,他的房间点着暖气,蓝花布蒙住浆秆做的盖帘,盖帘扣在一只钢盆上。我知道,她肯定又发面了。 这次孩儿娘要包韭菜合子。做韭菜合子,嫩韭菜和鸡蛋一定少不了,韭菜没了,我一早去市场买了一把春韭,顺便还买点比较新鲜的舟山红虾,她懂我的意思,同意在韭菜合子放入少许的虾仁。 合子烙好了,层次丰富,酥脆醇香,配上一碗小米粥,用东北人的话说就是“趁热吃老好吃了”,儿子他竟一口气吃了五个!我夹起一个合子,当下酒菜吃,妻子在一旁说:合子代表合,疫情也快过去了,难得有这么多时间为你们做面食吃,珍惜吧。虽然一家人在一起吃吃喝喝,其乐融融。但我俩都在想着孩子能尽早地上学去,我们也不要再宅在家里了,真的是这样想的。席间,她又“变出”了一小萝花卷,样子确实很像春天里次第开放的花朵。心有所系,物有所附。难道不是吗?我们都在等待着疫情过去,我们都在期盼着春风拂“面”的好光景!行走,用图文记录岁月思考,用情怀守望文化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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