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武渔女服饰于历史流传下来，在不同时期，有所变化。

其服饰黄斗笠、花头巾、短衬衫、宽筒裤、银腰链，俗称：“封建头，民主肚，节约衣，浪费裤”。

当你来到福建省惠安县东南隅的崇武沿海一带，就会被那奇妙的渔女服饰所吸引：黄腊腊的斗笠下面，淡绿色底白点的花头巾紧紧地包着那白里透红的秀丽脸庞；只及腰际的衣沿为桃圆形的蓝色短衬衫，紧裹着丰满、健美的上体；环绕腰际的则是五色鲜艳的塑料丝裤带和熠熠发光的银饰裤链，连同不时外露的肚皮，显然赫目；宽裤管的黑绸裤，伴随着步伐轻曳飘动……。这便是人们流传的惠东南渔女服饰的特点：“封建头、民主肚、节约衣、浪费裤。”

然而，现在流行的这奇特服饰，并不是有史以来就定型的，而是近百年来经过三至四代人不断变革的结果。整个演变过程概括起来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

在大岞、前垵等几个渔村（不包括小岞）所搜集到的清末民初出生的这代人和五六十岁这两代人的“接袖衫”（又称“红口衫”）、“巾仔”和“缀做衫”大约为第一阶段：

（一）清末民初出生的年龄约七十至八十多岁的妇女服饰。

接袖衫（长袖挖襟衫）：其特征：衣甚长；胸、腰、臀围宽阔；衣沿稍微弧形外展。整件式样和清代流行的“大夫衫”（长式挖襟衬衫）有所相似，不同的是袖口偏窄，长袖（又称“接袖”），为的是在新婚之时，提起长袖掩面而入洞房，以表示新娘害羞之意。等到第三天才从袖长的一半处翻挽固定缝住。在反面袖口有一圈约三块拼合长方形的三角蓝布。领根下中线左边也有同样一块方形的蓝布。黑边白底的圆领刺绣着连续的纹样图案，在挖襟边滚缝一条黑色布边，中式纽根：领前二粒，肩胛处二粒，袖笼一粒。腰围间分开一段距离各二粒，总共九粒。衣服的颜色呈褐红、黑蓝两色，给人古朴、深沉的感觉。布质多为粗布、苎麻布两种，分冬春、秋夏穿着。

裤：玄色，裤简宽约一尺左右。接近直筒，有利于下水挽裤脚方便。裤头为臀部的一倍多宽，上边缝接一块约十公分的蓝色布边。着装时裤头插迭套于臀部，再系上裤带或一至两股的银裤链。

短黑色百褶裙：由两片硬黑布重迭成百褶，距离一段，分别缝接在一条有色布上，系围腰际处，在劳动时或外出，用于遮掩偶尔外露的腰臀部，特别是青年渔女，若在干弯腰的活儿没有围系，就会招惹老年人的非议。这百褶裙的作用和古时代的“围褶”有所相似，据说早时的裤只有两只裤管套在腿上没有裤裆，在裤的外面加上“围褶”。

腰巾：是一条长方形的黑布，下沿呈小桃圆形，上边缝在一条花布上，花布的两头镶饰一组梯形和三二组三角形拼合成长方形的色布。两条腰巾带：分别带头花纹、黑束须尾，围系外衣上。这样既保暖，又免于脏物直接沾染。

褡裢（又称“插么”，是一种口袋）：呈长方形，用蓝黑布缝制，中间开口，两头装东西，在开口的两边分别缀接各一半长的黑、绿色布，并刺绣简单的花纹。四个角有四束金黄色的须。这是早期妇女不可缺少的物件；因为衣服没有口袋，渔女出门，特别是回娘家三四里远的路程，一些物件尤其是衣服都要装在里面，少件手提，多件或者藏物较重则背搭肩上。

头饰：由一块黑厚布折成长方形罩，套在头顶部，三分之一伸出额头，后部的“畚箕形”盖住后脑的结发，围上黑纱巾，上面插着二支大约二十公分长的黑尖刀形硬布，网套结发上装饰着各式各样的金银首饰、骨饰，活像清朝慈禧太后的头饰。

这是传统的习惯装扮，至于和再上一辈的服饰有多大区别，因为没有实物很难说明。不过，如果拿“接袖衫”与“大夫衫”相比较，就可以证实了“接袖衫”有着自己的特色。而这一特色是不是在当时流行的“大夫衫”的基础上作了改革？或者，这代人的服饰是不是延续某一少数民族的服饰加以演变等等，还有待进一步探究。

然而，不管怎样，这辈人服饰的出现，是有着历史根源及其局限的。在当时封建社会里，妇女遭受“三从四德”礼教的束缚，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任凭长辈摆布和封建迷信的作弄。在婚姻问题上，同姓不能结婚，依照父母的旨意，让人推进轿里抬到离家乡三至四里路的外村，与毫不相识的新郎成亲和婚后长住娘家的习俗，甚为盛行。尽管她们有着自己的个性，但为了遵守世俗不成文的“法律”，也只好咽声忍气地屈服了。相反的有些倔强的女人，却用自杀来抗争旧婚俗带来的恶果。同样，表现在服饰打扮上也是如此。如上述所讲的在干活时，没有系上黑色百褶裙，就会招惹老年人的非议便是一例。还有新娘要回娘家之前，为了梳妆繁杂的“大头髻”头饰，常常要在凌晨起床打扮整整一个半钟头，明知繁杂的头饰在劳动时是一拖累，但还是要遵守规矩。

固然如此，但在某些方面也不是完全受到世俗的那一套所支配的，如对上辈遗留的服饰，由于当地妇女有着自己缝制服饰的习俗，总免不了出现一些按照传统体式对局部的滚饰、缝镶，根据自己的爱好而缝制修饰。例如表现在每个人上衣的圆领上，各式各样的刺绣的连续纹样就可证明。正如服装的体式定型后，每个人对颜色的偏爱仍各有千秋一样，既然在局部的装饰上有自己的爱好，那么，同样在服饰的款式上，也有各自的追求，按照服装的规律进行不断的修饰改革中，最终得到众人的认可，从而产生某一时期的服饰。

此外，造成衣服颜色局限褐红、黑蓝两色的原因，可能与手工的落后和外界少接触有关。在那外地大都使用洋布的年间，可这里妇女的衣服布料，几乎还沿用了明、清年间，惠安青山下一带盛产纤维洁白、有光泽、易染色的苎麻布，采用经过红薯榔汁反复染晒而成的原始漂染方法。

（二）五六十岁这一辈妇女的服饰。

根据上一辈服饰的基础作了改革，在繁杂的工艺中求美观，色彩趋向绚丽，造型有所变化。

缀做衫（中式挖襟衫）：明显的对接袖衫作了各部位的收缩，衣沿的弧度增大，臀围的宽度加阔往外弯展，有一定的曲线感；腰围处的中式纽根减少成三个联在一起，袖口环绕一圈蓝布边，颜色仍为褐红色。领围上的刺绣图案由简单趋向复杂，而且表现一定装饰的内容。类似一些抽象与具象相结合的刺绣图案，大都是摹仿民间艺人的手艺；有的则是根据主观愿望而设计，体现了渔女对美的追求和象征吉祥的寓意。领根下原方形色布改为三角形刺绣花布。前胸、后背片中线左右两边又增加缀接两块约十五公分长的方形黑布，其各块布的左右上下方又镶饰四块三角形的黄白绿等色布，在褐红色和黑色的陪衬下很显眼，有较强的装饰感。所以此服式得以在渔女中普及，由于整件上衣用若干色布拼合，于是人们把它称之为“缀做衫”。此衣在节日或喜庆时穿上，平时一般穿没有任何缀接色布的专黑色或黑蓝色“中式挖襟衫”。

裤子依照原来的体式，没有作任何改变。

此外，这代人还有一件外套的对襟“贴背”（紧身夹）：无袖、蓝色，前短后长。后胸片呈桃圆形的衣沿由另一块宽阔的棕色布缝接。前胸衣长至腰际，衣沿平直，下半部用花色布滚缝，上半部的蓝色布上，有二组三个白色中式纽根。对襟旁边左右两个开口，是两只手可以插进去取暖或装钱等物件的奇特口袋。贴背正反两面均可穿着，达到美观、实用。

头饰：除了废除长力形黑布罩，其他部分仍然保留，这是年纪稍大妇女的一种打扮。另一种多适应年轻人的梳妆，则是将长发编织于头顶中，留有二撮毛，散发垂于头的两侧。头顶中央插饰着骨梳或木梳，这样便构成了这代人普及的头饰。

至于“腰巾”、“褡裢”，则保留着，不过在布边上增加许多色彩绚丽的刺绣图案。

总之，这一代人服饰的沿革，正处在社会大变革时期，旧社会，偏僻渔区的妇女，备受渔霸剥削和压迫，生活极其贫困，在长期繁重的劳动中，不适应上辈延续的繁杂头饰和甚长的接袖衫等装束，可能是促使改革服饰的原因之一。其次，艰辛的生活，不可能按照世俗的惯例去要求，一套完整的服饰，是要花一定代价去换来的。可想而知，穷苦的渔民，一日三餐难度，那能有心去打扮和生活毫无相关的不实用头饰、装束呢？

因而，在不同程度上，废除上辈一些繁杂的不实用装饰的俗例，以实用为出发点，按照自己的意愿在条件允许下加以改革。更为突出的是后期节日喜庆穿的“缀做衫”服饰的圆领刺绣图案和局部色布的装饰，其内容丰富，色彩鲜艳，装饰感强，在繁杂的工艺中求美观，这就是这代人服饰的特色所在。

（三）解放后这代人即现在流行的服饰。

对比上半辈的服饰，不管是造型、结构、色彩，又提高了一步，形成自己的格调，更富有装饰性。

短衬衫（又称“节约衫”）：在缀做衫的基础上，去掉三角形色布和方形黑布的繁杂镶接工艺。胸围、袖管收缩紧裹着丰满的胸部和圆润的手臂，充分体现了上身的曲线美。衣袖长仅至小臂的一半，衣长仅至腰位。臂围呈大弧度的桃圆形，并且长度增宽，往外弯展至袖笼。倘若把衣铺平正面观看，犹如古代“板斧”的形状。

这样的造型，据说为的是编织的五彩塑料丝裤带和银裤裢能显耀于众。其次，就是到海边、山上干活，免得衣沿、衣袖接触水面或脏物。由于衣长甚短，加上内衣又不长，难免在于活之时外露肚皮，所以就有“节约衣”“民主肚”的戏称。

上衣虽然没有刺绣任何图案，采用专色布做成，但在袖口边镶饰着各式各样的花边布纹样。每个渔女的衣服仍然保留上一辈自己剪裁缝制的习惯。衣的颜色：冬春分为湖蓝、孔雀蓝、黑色三种。在新婚之时，新娘要穿全套黑色衣服，梳披肩发，撑黑雨伞过门。黑色在这大喜日子是庄严的。平时多为穿着湖蓝和孔雀蓝两种颜色的“节约衫”。夏秋普遍穿白色短“节约衫”，白袖口镶饰黄色或蓝色花布边，在半臂处至肩和胸部位另外缝接上一块淡绿色布。这样，不仅在劳动挑担时起着垫肩的作用，而且调和丰富了整体色调。

花头巾：四方形，白底绿、蓝点或蓝、绿底白点几何纹样和简单花纹图案两种。折成三角形包系头上，不仅有防止风沙侵袭、卸寒、保暖和护住发型、头饰的实用性，同时，有着美化头饰的装饰性。

尖头黄色竹编斗笠：可防雨淋、日晒。一年四季，妇女出门都要随身携戴。因为有这种习俗。尽管是在露天干活，但大部分妇女的肤色，仍然保持红润白晰，若与挡风拍浪的“讨海哥”黝黑的肤色相比，简直是两种美的对比。

头饰：则是在上辈基础上更新，把辫子盘结在头顶和两侧构成小等腰三角形状；有的则剪一段比头宽稍长的辫子股单独结扎于头顶中央成八型。以便包上花头巾时有棱角感，同时能显露出天屏部位插饰着的几个红、绿、黄的塑料梳子以及插扎在辫子顶部的塑料花、羊毛编织的扎花等，五彩缤纷。犹如孔雀展屏。再包上花头巾，戴上尖头的黄色竹斗笠，把那秀丽端庄的脸容衬托得更加妩媚动人，难怪她们经常拿着随身的圆镜子修饰打扮。哪怕是在繁忙的劳动之余，也要对照镜子“孤芳自赏”，端正塑料梳子，羊毛扎花的位置或几络流海的整齐等等。她们喜欢打扮，却不肯让别人详细欣赏饱尽眼福。外地人对她们的好奇，更使她们敬而远之。即使新婚之夜，她们也总是包着花头巾；据说也有戴上斗笠低着头不肯让新郎深情端详。以致出现了在街上买卖鱼时相互骂起来还不认识的笑话。

宽裤管黑绸裤：依然保留上两辈的体式，没有任何改变，穿着时裤的造型犹如“喇叭裙”形状，与上衣相呼应，充分体现了女性特有的曲线美。给人以静站婷婷玉立，走动飘逸柔和的感觉。此裤在塑造形体节奏感方面，起着重要作用。

其次，用黄色小竹蓝代替上辈的褡裢，有同等实用价值，如同城市人所使用的手提包一样。

此外，构成服饰的另一特色，就是色彩方面的讲究。局部颜色的设色：如黄色的斗笠，在蓝色调上衣、湛蓝的大海、蔚蓝的天空的陪衬下，形成对比色很突出，犹如“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意境。倘若从整体色调看，似乎是按照色彩的规律而排列：黄（斗笠）、绿（花头巾）、蓝（短衫）、黑（绸裤），颜色逐渐加深，加上衣服的造型富有曲线美；在运动时给人产生一种“光效”的感觉，很有吸引力。生长在海边的渔女，对大海有着特殊的感情，大海的气魄赋予她们任劳任怨的质朴淳真的性格，蓝色在她们心中是纯洁、充满活力的象征，她们把“节约衣”设为蓝色，扎花羊毛线也是蓝的。还有那些红的、黄的、绿的、黑的颜色。所有这一切，无不统一在蓝色的基调里。从而，使服饰的整体色调，既调和又对比，既统一又变化。

纵观解放后这一代人服饰，之所以以它奇特的风姿而闻名，有以下几个因素：建国以来渔区文化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思想解放，妇女地位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还有各种纺织品、花布接踵出现等等。这一切无不为服饰的改革创新提供了良好的条件；为了适应自然环境，在生产劳动实践中创新修饰服装于实用性，如改革袖管于短而紧束手臂，为的是在拖网、捡贝壳、海带场等水边干活儿时免于经常性挽袖管的麻烦。再如为什么要包花头巾、戴斗笠？其中原因之一是：生活在海边的渔女，常年累月与风沙打交道，迫使她们通过各种办法来防御。

地处崇武一带的渔村，几乎都有面临大海的一面，一旦遇到台风刮起，便是飞沙走石，海风阵阵。此时一块花巾或一顶斗笠，其作用是可想而知的。至于斗笠的造型，可能是从男渔民的“九头笠”而演变来的。此外，接触外界各式各样服饰，开阔眼界，逐渐提高鉴赏能力，随着各个时期花色布品种的不断更新而更新。在琳琅满目的式样中，挑选出她们喜爱的颜色和花纹，在上一辈服饰的基础上，删去繁杂的工艺缝制，丰富整套服装的色调和点缀局部的装饰效果，使之更为艺术性。如花头巾图案的选择，就可以证明了这点。

早期花头巾多为专色，中期也就是约上世纪六十年代至七十年代，则白底绿点或蓝底白点占大部分。到了八十年代，以单独的花纹代替过去的几何纹样，颜色多了一色桔黄等等。再如头饰所出现的塑料花和羊毛色线的扎花，这其中有它的原因。上两辈金、银、骨饰在头部装饰上有一定的局限，适应不了这代人的审美要求。比如原料缺乏、价格高贵、品种单调加上如用鲜花朵作装饰也只能带来一时的点缀。所以，她们鉴于这些因素，创造了以色彩鲜艳、品种多样、价格便宜的塑料制品，如塑料花叶、各色纽扣、现成的蝴蝶图案或塑料珠子等等，经过加工成花纹图案或用羊毛色线编成扎花做为永久的头饰装饰品，用有色塑料丝编扎成几何图案的双棱裤带，这是未婚女子必不可少的装饰品，银制裤链则是在结婚时男方送来才系上。至于上两辈的一至两股银裤链为什么要挂系于裤头？是不是某族习俗的延续？有待进一步探究。不过，后来之所以发展多股数，可以肯定地说：是由于婚姻聘金的不断提高而增加股数为三至七股，甚至八九股，这个数字可能到了顶峰造极，因为目前的青年妇女对金戒指价值看得很重，不像以前那么留恋银饰了。可见，世态的那一套风俗，对服饰的改革也会起着正反两方面的作用。

据说，早于清末民初出生的那辈人的上一代服饰和明、清年间，云集在厦门港仔的一部分疍户的“屈蹄仔”装束几乎相似：未婚女子，把头发编辫盘结头上，还要用粉红色的“凸纱”再绕头围扎，长袖挖襟衫顺着挖襟边滚饰着宽度大约五公分的色彩华丽的刺绣图案。男渔民却穿着对襟的经过红薯榔汁染成的“红薄裘”。领围同样刺绣纹样；头包一顶用围巾编成的巾帽，裤头编织着百褶的双棱纹样，裤带是一条单股的银裢……。

可是，为什么当地男渔民的“屈蹄仔”服饰在几十年前已经断续消迹？这可能与渔民经常性“走南闯北”到各个港口捕鱼，通商接触面广有关。而妇女则因所处的天涯海角的环境，见世面少，加上大部分妇女从小没有受过文化教育，几乎处于文盲状态，封建意识在头脑中起着一定的影响，对外界习以为常的事物总觉得好奇不可理解等等。所以，妇女服饰的变革不大，是有着主观和客观原因的。

在新的历史时期，现在流行的服饰，面临着改革的趋势：随着这二三年各色风雪衣的出现，有些比较激进的青年渔女也大胆地穿着蓝色、黄色、朱红色的风雪衣，结果造成整套服饰的不协调。还有一部分到大城市做建筑工的妇女，感受到城市现代生活的气息，受到时装潮流的影响，也把“浪费裤”改成“窄裤脚”黑裤，或取掉银裤链等等。此外，在三十多岁这代妇女的子女身上，几乎很少出现像母亲穿着的服饰，大部分小孩的装束差不多像农村儿童穿的那样：编辫子，对襟衣，窄裤脚……

总之，虽然我们暂时还不能追溯服饰的渊源及其所属的族类，但综上所述服饰沿革表明，使我们初步地证实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和人们审美观以及文化水平的提高而变革的。同时，与当地的民情风俗有着密切的联系。各个时期都形成自己的格调，比较起来尤其是现代流行的“节约衫、浪费裤、封建头、民主肚”的服饰，更是别具一格。渔女在吸取传统服饰的基础上，别出心裁地创造了色彩艳丽雅观，款式适体飘逸，线条柔和变化，富有地方特色，具有时代感的服饰，达到实用与美观的统一。

文来自《泉州非物质文化遗产资源实录》图来自网络

讲述人：陈国华记录者：哈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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