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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苦命的母亲

——记母亲逝世40周年

作者/吴德清

每当我坐在书房,凝望着母亲的遗像,思念之情油然而生,思绪又回到了很久以前。回想母亲凄惨的童年,短暂且劳累的一生,直到生命的最后都备受病痛的折磨。每当想到这,我的泪水总是止不住地流。母亲的一生太苦了!今年是母亲逝世40周年,在母亲的忌日和母亲节即将来临之际,我想写写我的母亲:一是缅怀和纪念母亲;二是让我的儿女、后人及家族中的亲人们更多地了解我的母亲,永远铭记我那苦命、勤劳俭朴、贤惠善良的母亲。出身贫寒童年凄惨母亲年9月23日(阴历8月23日)出生于桐城县金神镇松桥村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年5月1日(阴历3月17日)病逝,时年未满48岁。病逝时,父亲未满53岁,正在工作岗位上;大姐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二姐刚生下女儿,母亲生病直到过世,都一直瞒着她;我当时在部队,当兵一年多时间;妹妹和弟弟同时面临中考。我的家庭本来是幸福美满的。可是母亲的过世,整个家就像天塌了一样。母亲临终前用无力的手抚摸着未满14岁的弟弟的头,用微弱沙哑的声音不停地呼喊着弟弟的乳名:“五儿、五儿……”,就这样带着万分不舍和无限的眷念离开了她深爱的儿女、离开了她挚爱的丈夫,离开了这个让她饱受苦难的人世。母亲的童年是极其凄惨的。她不满2岁,她的母亲就病逝了;不满8岁,她的父亲以及家族中十多位亲人在一个月内相继去世(应该是瘟疫所致)。只留下她和她不满11岁的哥哥、10岁的嫂嫂(童养媳)。三个苦命的孩子在一起相依为命,在同村好心人的帮助下,教他们学会了种庄稼、种菜、喂养家禽、洗衣做饭、做针线活等一些生存的基本技能。三个苦命的孩子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一起相互关心、相互照顾,渐渐长大成人。沉重家庭命途多舛母亲18岁那年嫁给了父亲。父亲家也极其贫穷,当时只有两间低矮潮湿的茅草房,白天进去都伸手不见五指,家里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母亲第一次去父亲家时,父亲家为了装点门面,只得向邻居家借来两个木箱子摆在家中。可谓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父亲共有五姊妹。他的姐姐从小给人当了童养媳;他的大妹4岁时就跟随他的姑妈四处乞讨,后来乞讨到了江西彭泽,为了能有口饭吃,在他乡又给人当了童养媳;他的弟弟一出生就送人了,家中仅有一年幼的小妹。他的母亲当年在芜湖给人当保姆,回乡探亲想急于见到亲人,在乘船时人多拥挤,掉入江中遇难,最后连尸首都未寻到。他的父亲在我母亲嫁过去的第二年,因帮人抬棺材板,不幸遭扭伤,后口吐鲜血,一病不起,因无钱医治,在病榻上躺了两年多后去世。当年父亲在县城工作,因此,家中的一切事情都只有母亲一人承担。她每天既要到生产队出工干活,又要种菜、养家禽、洗衣做饭等,还要照顾年幼的小姑妈和出生不久的大姐。爷爷在病榻上两年多时间,生活不能自理,后期大小便都在床上,全都是母亲照顾。母亲每天要给爷爷端吃端喝,还要帮着接屎接尿、擦洗身体,照顾得无微不至。爷爷感到过意不去,母亲却总是和颜悦色地安慰爷爷,从不说一句重话。爷爷感动地流泪,逢人便说,“我这儿媳妇好啊!是个好人哪!比我的亲闺女还亲,我没法感谢她。我死后一定保佑她。”母亲的贤惠孝顺,当年在我老家肖店那一带人人皆知,有口皆碑,以致于父亲后来在我们几姊妹面前,经常夸母亲:说是像母亲那样贤惠孝顺的儿媳妇难找!母亲过世后,父亲孤身一人。我们几姊妹见父亲年龄不大,都劝他再找一个。他不肯,他心中只有母亲。他步入老年后,常拄着拐杖独自到母亲坟前,在母亲坟前一坐就是大半天,回家时总是泪眼婆娑。我们都知道,父亲又想母亲了。父亲对母亲有着深厚的感情,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母亲。他常给我们几姊妹讲,“他死后要和母亲合葬在一起”。年父亲病逝。我们几姊妹按照父亲的遗愿,将他与母亲合葬在一起,这样,他们便能在天国相聚了。我的爷爷过世后不久,我的哥哥出生了。哥哥在未满周岁的一天深夜里,突发高烧,导致抽筋。那时年轻的母亲急得不知所措,父亲又不在家,后在邻居的帮助下,母亲连夜抱着哥哥步行赶医院就诊。医院不到一个小时,哥哥就咽气了。哥哥的夭折,母亲悲痛欲绝。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从丧子之痛中解脱出来。直到二姐出生后,母亲才慢慢好些,这时的母亲,仍然带着两个姐姐和小姑妈,在老家那块贫瘠的土地上,过着日出而作、日落却无法休息的日子。靠天吃饭的农民太辛苦了:常常不是干旱就是水涝,每当出现这些天灾,家中无男劳力的母亲都要和生产队其他男劳力一样,投入到没日没夜的繁重而危险的抗旱排涝中。父亲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因在外工作,无法替代母亲,偶尔请上一两天假,既要影响工作,又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父亲当年的领导,是一个非常关心和体贴下属的好领导,他了解到我们家的具体困难后,亲自找县级有关部门,将我们一家人的户口迁到了县城,并给母亲安排在鞋厂工作,给小姑妈安排在饮食服务业工作,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在县城五年多时间,全家人非常开心,其乐融融。可好景不长,三年自然灾害随之到来,加上我的出生,让一家人吃饭又成了问题。国家供应每人每天只有四两米,母亲为了让我们三姐弟、父亲、小姑妈能多吃点大米,自己则经常吃糠粑、观音土和野菜,人瘦的皮包骨,腿也浮肿了。勤俭持家高尚品德母亲在县城没过上几天舒适的日子,后来国家又号召城里人下放农村,要求干部带头。父亲当年在县委机关工作,是个干部。就这样,母亲又带着我们三姐弟和小姑妈颠沛流离,下放到了当年的金神区、塘桥公社、杨塘大队、昌庄生产队。我们全家人租住在两间不足30平米的又黑又潮湿的旧瓦房里,在这里一住就是14年。随着妹妹、弟弟的出生,我的长大,一家人在狭小的房子里确实挤不下了。父母亲愁的不行,母亲经常唉声叹气说,“没有房子,儿子大了连老婆都找不到!”。于是,父母亲开始商量,筹划着要修建房子。可他们的筹划,就是以节约为前提,以牺牲自己的身体健康为代价,精打细算、省吃俭用,病了不去看,大病拖、小病忍,节约到了极致。父亲每月40多元工资,他给自己规定,每月只开支10元,8元伙食费、2元零用钱,余下每月交给母亲积攒起来。母亲一是拼命挣工分,坚持每天出工,从不休息。一次发高烧在田间晕倒,一起干活的人都劝母亲回家休息。可母亲跑到田埂边上稍坐了一会儿,又继续干活。她怕回家休息要扣工分。那个年代的农民靠工分吃饭,只有挣工分才分到口粮,才有饭吃。成年男人从早到晚干活一天记一个工(一个工如年成好,年终决算可值0.4—0.45元钱),成年女人从早到晚干活一天记0.8个工。那几年我家由于母亲工分挣得多,年终决算称口粮,不仅不需要拿钱,还进钱。有一年我家进了18元多,母亲拿在手里开心极了。二是喂养家禽。母亲不仅喂猪,还喂养了很多鸡鸭鹅等。家禽下了蛋,她除给我们几姊妹吃外,自己从来不舍得吃一个,都拿去卖了。过年杀猪,猪肉大多也卖了。她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攒钱为修房子。三是母亲节俭,精打细算。家里的剩菜剩饭从来舍不得倒掉,有时发馊变味,她给热热自己吃了,还不让我们几个孩子吃,哄骗我们说,“小孩子不能吃,吃了不长个子;大人不长了,吃下去没有关系”。其实,母亲是完全知道吃下去对身体不好。可家庭的贫穷状况,为了不浪费,使得她不得不这样节约着过日子。母亲身上的衣服大多数都是旧的,打满补丁的。她说,“衣服破了把它补好,只要夏能遮体、冬能保暖就行了。农村人一年四季泥里、水里干农活儿,穿好衣服也浪费了,花钱买新衣服干什么呀!”母亲很爱干净。每件衣服虽然破旧,但是洗得很干净。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有一件新蓝布褂子,她平时都收在箱子里,舍不得穿。只有走亲戚或者是到父亲单位才穿,一回到家就脱下来收到箱子里。由于父母亲的勤俭节约以及二姐后来进厂当工人对家里的经济援助,在年底,我们家终于修建起了属于我们自己的新瓦房。可这个新瓦房的修建,代价实在太大了,它是牺牲了父母亲的身体健康甚至于寿命啊!母亲不仅自己勤俭节约,也常教育我们几个孩子要节约,不要浪费。她常给我们说,“起家好比针挑土,败家犹如浪淘沙。”我们几个也都牢牢铭记着母亲这句话,也都一直秉承父母亲勤俭节约的良好习惯。母亲还要求我们与人相处要学会谦让,要吃得亏,叫我们记住,“让人让得过,祸事就躲过”。母亲贤惠善良,她深爱着父亲,每当父亲回家,我们总是听到她给父亲讲,“你在单位是领导,处处要带好头,要一心工作,家里的事有我,你不用操心;任何时候都不要占公家的便宜,公家的东西不要往家里拿。我和几个孩子日子过苦点没什么,只要你平安,我们娘儿几个再苦也高兴。”母亲没有文化,讲不出什么大道理,但她所讲的每句话都朴实无华,句句在理,时刻鞭策和提醒着父亲,所以父亲在领导岗位上几十年一直保持着清正廉洁、踏踏实实的工作作风。母亲当年给父亲讲的每一句话,在我脑海里也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我在几十年的工作中,常常回味母亲所讲的话,仿佛母亲又在提醒我、告诫我、要求我,为官要清廉、为人要正直、工作要踏实,所以我无论是在部队,还是在地方,都能做到不贪不占,出淤泥而不染,多次被评为优秀共产党员和优秀领导干部。母亲乐于助人,善待邻里乡亲。当年我们家隔壁有位孤寡老人鲍奶奶,母亲长期帮老人挑水、搅米、砍柴;母亲是个很有亲和力的人,家里只要有什么好吃的,她都会和左邻右舍分享;村里谁家有了难处,只要找到母亲,她都会慷慨相助,从不吝啬;母亲病重期间,村里人都来看她,一个个都哭着说,“多好的一个人哪!怎么得这种病啊!老天爷一定要保佑她这个大好人早日好起来哟!”繁重家务爱子如命母亲短暂的一生太苦。自我记事起,每天天没亮,母亲就要起床给全家人做早饭,早饭做好了,她要喂猪、喂鸡、喂鸭、喂鹅,还要一件一件用手搓完全家人换下来的脏衣服。尤其是冬天,池塘里的水寒冷彻骨,繁杂的家务事经常还没做完,早饭也没来得及吃,生产队长只要一吹哨子,母亲就得饿着肚子去出工。她在生产队干了一天的活儿,回到家里还要挑水、搅米、种菜、浇菜、砍柴、捆柴等。母亲每天晚上几乎都在煤油灯下,不是给全家人一针一线缝补衣裳,就是一针一线给全家人纳鞋底、粘鞋帮;这一针一线牺牲了母亲多少休息时间,也给母亲的身体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呀!秋收季节,母亲每晚要洗山芋、擦山芋、挤山芋粉、把多余的山芋摆放进地窖……还要砍白菜、洗白菜、腌白菜、踩白菜;每年的腊月,为了准备年货,母亲整个腊月都要熬夜,要腌制一系列的腊肉、咸鱼、鸡鸭鹅等,以备第二年春耕生产时候吃;要做豆腐、炸豆腐果、制作豆腐乳;要制作山芋粉丝、做山芋糖、芝麻糖,还要炸山粉丸子、糯米丸子、肉丸子等,炒冻米、炒山芋角子、炒花生、炒瓜子、炒蚕豆等,这些制作好之后,分类用铁瓶一一装好,为过年时家中来客人所用。母亲由于长期劳累、熬夜,她的眼睛很早就出现了白内障,经常流泪。她总是拖着、忍着也不找医生看,怕花钱,还不到40岁时,视力就不好了。母亲的双手粗糙的像树皮,经常裂出一道道血口子。有时疼痛难忍,但又要干活,她就找胶布给裂口粘上。现在每每回想起母亲的那双手,我仍然心痛得泪水止不住地流。母亲的病是长期劳累和我后来参军给她带来的焦急而导致的。年12月17日,我参军离开家,离开家之后就直接到了云南前线,参加了年2月17日的对越自卫还击作战,战争到年3月5日停战。从离开家到停战,历时三个多月,家中没有收到我的信,对我的情况一无所知。母亲如坐针毡,整天以泪洗面,寝食不安。战争结束后,我给众多亲人都寄了信,二姐在安庆早一天收到我的信,她立刻给父亲打了长途电话,报告我平安的喜讯。父母亲听到我还活着的消息,高兴地眼泪都流出来了。他们还要求二姐带上我的信,马上搭车回家,他们要亲自看看我的信,仿佛那封信就是他们的儿子,由此可见,“可怜天下父母心”!病魔无情痛彻儿心母亲在我参战的那段时间里,因为心情焦急,加上不吃不喝不休息,经常感到肝区疼痛,只能以药止痛。可到了年3月,母亲的疼痛加剧,吃止痛药已经不起丝毫作用。父亲医院检查,经过医生的检查,怀疑是恶性肿瘤。父亲焦急之下,医院检查,县医院给出的结论却更令人心碎——是肝癌晚期。父亲当时的心情如五雷轰顶、痛苦至极,又不敢告诉母亲实情,只好一个人躲着偷偷流泪。父亲本也不想告诉我,怕影响我的工作,但一想到母亲经常在念叨我,他考虑再三,还是跑到邮局给我发了一封加急电报,盼我回家能与母亲见上最后一面。我收到电报后,人瞬间崩溃,放声大哭,哭得死去活来。在战友们的劝慰下,在连队指导员的关心和帮助下,指导员亲自跑到团部给我特批了(当时我是不符合探亲条件的)往返15天假。我昼夜兼程,乘坐火车没有座位,在火车上站了四天四夜到合肥,后从合肥乘车到桐城,医院的病房里见到了母亲。我们母子抱头痛哭了一场。医院对母亲的病情下了结论,但我还是不相信,并抱有一线希望,带母医院作进一步检查。第二天,我和父亲、大姐就陪同母亲准备到省城合肥有名的安医,在去合肥的路上,母亲又念叨,“不看了,到合肥,要花好多钱的!”,我的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我哭着安慰母亲,“妈,只要能治好您的病,花再多的钱,您不要考虑。儿子哪怕去沿街乞讨、卖血,都一定要治好您的病”。到了省城合肥的安医之后,我给母亲办了住院手续,第二天经过全面检查,医生将我喊去他的办公室,告诉我,让我回家给母亲准备后事。这消息来的这样突然,真如晴天霹雳一般,我的一线希望彻底破灭了,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啊!流啊!我给医生下跪了,我求他救救我的母亲。我哭着给医生说,“我母亲还年轻啊!你们不知道她这一辈子吃了多少苦啊!”;医生们只是安慰了我几句,便转身离去。我也深知医生们确无回天之力,我伤心欲绝,躲到一旁又伤心的哭了一阵,还是擦干眼泪,强装笑颜走到母亲的病床前,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哄骗母亲道,“医生说是炎症,开点药回家吃吃就好了”,母亲心里明白,她没有讲一句话,只是流泪。万般无奈呀!我又只有和父亲、大姐陪同母亲回家。我在家只陪母亲两天,因假期到了,母亲也催我回部队,还一再叮嘱我:“在部队要好好干,听领导的话,不要挂念她”;我那时的心情,是无法形容的痛苦。我深知这一走就是永别。在母亲面前又不敢释放自己痛苦的心情,怕她伤心,我只有强压内心的痛苦告别了母亲,踏上了归队的征途。我回部队一周后,母亲的噩耗传来。我从此没有了母亲。母亲生命最后的几天,在万恶的病痛百般折磨下,痛楚彻骨,日夜叫唤,那是打了杜冷丁、吗啡都止不住的痛。母亲太痛苦了,太可怜了!我深爱的母亲,苦命而多灾多难的母亲就这样伴随着病痛的折磨,带着对亲人无限的眷念与不舍永远离开了。我没有再回去为母亲送终,只能在军营找了一块僻静处,面朝家乡,跪拜了我最深爱的母亲,愿她一路走好!天堂不再有病痛。安息吧!我的母亲!永远铭记世代传承今年“五一”母亲离世已四十周年。四十年来,母亲一直活在我的心中,她不仅给了我生命,教会我怎样做人,更以她的为人、品德在我人生的道路上始终照耀着我前方的路,指引着我前进;母亲的贤惠善良,乐于助人、孝老敬老、勤俭持家、吃苦耐劳、相夫教子、任劳任怨的品德是我们家族宝贵的财富,我们一定要代代相传。母亲如泉下有知,您的五个儿女及后人都健康平安。您的两个外孙,三个外孙女都已为人父母;您的大孙子工作在首都北京,去年底他已为您添了曾孙,吴家的又一代新人;您的小孙子工作在浙江杭州,不久也将成亲;您的孙女是吴家世代唯一的出国留学生,她聪明伶俐,机智过人!您和父亲及吴家列祖列宗在天国一定要保佑家族世代兴旺,后人健康、平安、幸福!最后,祝愿我的母亲天国安详!永垂不朽!写于年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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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吴德清,男,安徽省安庆市桐城市人,.10月出生,.12月入伍,曾先后二次参加对越作战,被成都军区授予模范基层指导员称号,荣立过一、二、三等功各一次,在西藏边防任过职,在部队长期从事政治工作和文字工作。年从正团职岗位上转业到地方工作,现就职于重庆市两江新区管委会,二级巡视员,协助分管信访稳定、法制、市场监管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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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赏析

赏析吴德清老师的佳作《怀念苦命的母亲》赏析人:幸福老顽童读吴德清老师的佳作《怀念苦命的母亲》,止不住泪水湿衣襟。世上所有的爱,都无法与母爱相比。母爱最无私,母爱最伟大。十月怀胎,孕育这个小生命,母亲要付出多少艰辛?从一朝分娩,呱呱坠地开始,母亲要付出多少辛劳把你抚育?从牙牙学语,到步履蹒跚,每一微小的成长和进步,都浸透着妈妈的汗水和辛苦。长大后,妈妈教你如何做人;在外打拼,妈妈教你坚强和勇敢。妈妈对儿女的付出再多,都觉得不够。母爱说不完,道不尽;即使把全世界所有的文字都用完,也诉不尽妈妈的恩情。通读吴德清老师的佳作,我奉劝各位:尽孝不能等,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别等到子欲养而亲不待,悔之晚矣。一声父亲简单,可他甘愿做你一生的靠山;一声母亲容易,可她宁愿为你倾其所有。这就是父母!读吴德清老师的作品,就谈不上赏析了,这是吴德清老师给所有读者上了一堂孝道课。给吴老师的佳作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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