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半年不碰女人,功能会不会退化
第1章深山出俊鸟 第1章深山出俊鸟 ········第1章深山出俊鸟········第1章深山出俊鸟第1章深山出俊鸟故事发生在九十年代初的北方山区农村一个叫棋盘乡的地方。 日头偏西的时候,秦俊鸟扛着锄头下了坡地,当他走到西梁河边的时候,村子里一些人家的烟囱里已经飘起了袅袅炊烟。 秦俊鸟将裤管高高地挽起,手里拎着他娘昨天在乡里大集上给他新买的胶鞋,赤着脚趟过深及膝盖的西梁河。 刚刚走上河西岸,对面的山坡上就传了一阵年轻女子的嬉笑打闹声。 秦俊鸟向对面上坡上望去,山坡上搭着一个看瓜地的窝棚,两个年轻的姑娘正在窝棚里争抢着一个旧军用书包。 这两个姑娘秦俊鸟都认识,她们一个叫廖大珠一个叫廖小珠。这姐妹俩是龙王庙村最漂亮的一对姊妹花,全乡不知道有多少未婚的小伙子在打这姊妹俩的主意。 廖大珠和廖小珠是石匠廖金宝的女儿,廖金宝是个赌鬼,他老婆十年前就被他给活活地气死了。 自从老婆死后,廖金宝就彻底没了管束,撇下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不管,天天就是走村串户地赌钱,家里屋外的大小活计全都落到了这姊妹俩的肩上。 这几年廖金宝赌钱几乎把家里的东西输了个精光,为了给廖金宝还赌债,姊妹俩白天忙完自己的农活,晚上还要给别人看瓜地挣钱。能有廖金宝这样的倒霉爹,也算这姊妹俩命苦。 军用书包最后还是被廖大珠抢了去。姊妹两个闹够了,先后从窝棚里钻了出来。廖大珠坐到窝棚前的一块大青石上,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廖小珠则跑到山坡旁的一片林子里小解,等她小解完了,从林子里出来时正好看到上岸的秦俊鸟。 廖小珠靠在一棵梨树上,挺着圆滚滚鼓胀胀的胸脯,娇笑着说:“俊鸟,到窝棚里来坐一会儿吧。” 秦俊鸟摆摆手,憨笑着说:“不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家做饭了。” 廖大珠接过话茬,说:“俊鸟,来坐一会儿怕啥吗,我们姊妹俩又不能吃了你。” 说完,姊妹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嘻嘻地笑了起来。 每次这姊妹俩看到秦俊鸟,总是喜欢逗上他几句,秦俊鸟是出了名的老实人,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但只有秦俊鸟心里最清楚他自己到底傻不傻。 “我干了一天的活,肚子饿了,我得回家吃饭。”秦俊鸟的脸上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目光则偷偷地向小珠胸前那一对高耸浑圆的小山瞄去。 要说这廖小珠十五六岁的时候还是个不起眼的黄毛丫头,没想到这两三年的光景就出落得杏眼桃腮,前凸后翘,细腰长腿,让男人看了就直流口水。 不过这也难怪,廖小珠死去的娘孟秀就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大美人,种子优良长出的庄稼当然也不会差,要不然怎么能生出这两个娇俏勾人的女儿来。 秦俊鸟的住处就在姊妹俩看瓜地的山坡后,干了一天的农活秦俊鸟倒是真饿了。他没有继续跟姊妹两个说笑,快步向家里走去。 秦俊鸟本是栗子沟村人,但是他住的房子却在龙王庙村。龙王庙和栗子沟两个村子以西梁河为界,西梁河以东是栗子沟村,西梁河以西是龙王庙村。 秦俊鸟是他妈孟水莲当年在山里采山菜时捡来的,孟水莲亲生的两个儿子对秦俊鸟这个捡来的“野种”很不待见,经常找茬欺负他,有时候还动手打他。 孟水莲心疼秦俊鸟,就在龙王庙村给他找了个房子住下,这样就能远离他两个视他为眼中钉的哥哥,秦俊鸟也恨透了他那两个坏心肠的哥哥,所以乐不得一个人无拘无束地住在龙王庙。 孟水莲隔三差五地会来看看他,偷偷地给他带些好吃的东西。孟水莲虽然不是他的亲妈,但是对他比亲妈还亲。 秦俊鸟前脚刚进了屋子,没想到廖小珠后脚就跟了进来。 秦俊鸟听到脚步声后回过头去,廖小珠正好走到灶台前。廖小珠梳着两根长长的油光乌亮的粗辫子,上嘴唇靠近右嘴角处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显得俏皮又可爱,尤其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人的时候都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 “小珠,你咋来了?”这还是廖小珠第一次进秦俊鸟的家。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你家又不是阎王殿,我咋不能来。” 秦俊鸟忙解释说:“小珠,我不是说你不能来,只是我家里头太脏了,屋里头都没有个下脚的地方。” 廖小珠抿嘴笑着说:“你放心,我不进屋,我就是来看看你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没有。”廖小珠说完,伸手一掀锅盖。 这时,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忽然从窝里跳了出来,还“叽”“叽”地叫了两声,然后窜到灶台下跑了。 “啊,耗子!”廖小珠吓得一跳脚,尖叫起来,身子一下子就扑到了秦俊鸟的怀里。 廖小珠那绵软而富有弹性的两团东西正好抵在他的胸前,让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十分受用。 秦俊鸟以前还没有这样抱过女人,他只觉得廖小珠身上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心里痒痒的,肚子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廖小珠觉得自己有些失态,面红耳赤地说:“你还抱着我干什么,还不把人家放开。” 秦俊鸟苦笑着说:“我没有抱着你,是你在抱着我。” 廖小珠抬手在秦俊鸟的胸口狠狠地锤了一下,咬着嘴唇,有几分娇羞地说:“都说你傻,我看你一点儿也不傻,你是在装傻,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俊鸟被廖小珠说的哑口无言,只是摸着被廖小珠打的地方“嘿”“嘿”地傻笑。 廖小珠红着脸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又转过身来,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说:“你这个傻鸟、坏鸟、笨鸟,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秦俊鸟望着廖小珠诱人的身条痴痴地发呆,直到廖小珠走远了,秦俊鸟才意犹未尽地进了屋。 吃过晚饭,秦俊鸟洗了脚,正打算上炕睡觉,窗外忽然传来一个老人苍老的咳嗽声,听声音秦俊鸟就知道是唐瞎子来了。 唐瞎子其实不瞎,就是因为平时喜欢看书,把眼睛看成了高度近视,看东西要放到离眼前一寸才能看清,所以村里人都叫他唐瞎子。 唐瞎子一天嘴里絮絮叨叨地,见人就喜欢讲历史典故,说起王侯将相来滔滔不绝的。村里人都听烦了,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村里唯一不躲他的人就是秦俊鸟,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到秦俊鸟的家里来给他讲故事,秦俊鸟也喜欢听,有些故事唐瞎子都翻来覆去地讲过好几遍了,秦俊鸟还是听不厌。 奇怪的是唐瞎子今天并没有给秦俊鸟讲故事,跟他聊了几句地里庄稼的苗情后,忽然问:“俊鸟,你快二十岁了吧?” 秦俊鸟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的生日是哪天,如果从我妈捡到我的那天算起,明天我就满二十岁了。” 唐瞎子点点头,说:“二十岁了,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别人都说你傻,可是谁都没有我这个瞎子看的明白,真正傻的是他们,你这叫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秦俊鸟抓了抓脑袋,他没上过几天学,听不懂唐瞎子说的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唐瞎子笑着说:“当年你妈找到我,让我给你取名字,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俊鸟’这个名字吗?” 秦俊鸟摇摇头,说:“不知道。” 唐瞎子指了指秦俊鸟,意味深长地说:“深山出俊鸟,你就是那只俊鸟。早晚你要飞出大山的。” 唐瞎子在说完这番话后的第三天就死了,死的很突然。 唐瞎子出殡时,秦俊鸟还去送他了,在送殡的人走后他还在唐瞎子的坟前哭了一场。 可是秦俊鸟差点想破了脑袋,还是不想不出唐瞎子生前说的“大智若愚”那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了弄清楚唐瞎子说的那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秦俊鸟想到了去年来龙王庙村小学支教的女大学生陆雪霏,陆雪霏是师范大学毕业的,学问渊博,肯定能知道那四个字的意思。 星期六晚上,秦俊鸟干完农活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拿起一袋子孟水莲给他送来的栗子向冯寡妇家走去。-~妙^^笔?阁%%无弹窗? ++陆雪霏来龙王庙小学支教以后,因为学校没有住的地方,所以一直借住在冯寡妇的家里。 冯寡妇的男人五年前跟人打架被人一刀给捅死了,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陆雪霏一个单身女大学生住到她家里生活各方面也方便。 秦俊鸟来到冯寡妇家门前用力地敲了几下大门,结果没有人应声。 好在冯寡妇家的院墙不太高,秦俊鸟一纵身就从墙头上跳了进去。 冯寡妇屋里的灯灭着,只有正房旁边的一间平时用来装杂物的偏房里隐隐有灯光透射出来。 秦俊鸟有些好奇地向偏房走去。这时从偏房里传来两个女人的说话声。 偏房的门是关着的,秦俊鸟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从房门的缝隙向房里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秦俊鸟只觉得脸热心跳,血流顿时加速。 第2章第一次摸女人 第2章第一次摸女人 ········第2章第一次摸女人········第2章第一次摸女人第2章第一次摸女人偏房里,昏黄的灯光下,两个女人正光着白花花身子在洗澡。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冯寡妇,另一个是陆雪霏。 陆雪霏站在一个木澡盆里,木澡盆里的热水在冒着白气,冯寡妇正在给她擦背。 这是秦俊鸟从小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肚脐眼下方像是有什么东西憋的非常难受。 冯寡妇的一对雪白硕大的**随着她擦背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着,**尖端上红艳艳的凸起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诱人。 陆雪霏的身子虽然没有冯寡妇的丰盈,但是白净的就跟块玉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两把,屋子里的场景看得秦俊鸟喉咙中一阵难耐的干渴。 冯寡妇给陆雪霏擦完背后,在她丰满上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还是城里的姑娘好,身子白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不像我们村里的姑娘,身上摸起来就跟块硬石板一样,哪个男人会喜欢。” 陆雪霏轻轻地在冯寡妇高高耸起的**上摸了一把,羡慕地说:“冯婶,你的身子又白又滑的,比起城里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差,年轻时一定迷死不少男人吧。你男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你现在咋不再找个男人啊?” “唉!”冯寡妇叹了口气,“婶子我年纪大了,也没那个花花心思了,再说谁能看上我一个寡妇。” 陆雪霏说:“婶子,你才三十多岁,长得又这么好看,想再找个男人还不容易。” 冯寡妇抬腿跨到澡盆里,一边搓洗着手里的毛巾一边说:“别说婶子我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对象没有?” 陆雪霏说:“有过,不过后来吹了。” 冯寡妇好奇地问:“为啥吹的啊?” 陆雪霏有些难为情地说:“他不是什么好人,认识没几天就想摸我?” “呦,你一个城里的姑娘还那么封建,女人天生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冯寡妇似笑非笑地看着陆雪霏。 陆雪霏红着脸,有些害羞地说:“他要摸我的胸,多下流啊,我没让他摸,还打了他一个耳光,结果我们就吹了。” “婶子我是过来人,男人都是那个熊样,脑子里琢磨的就是女人身上的那些事儿,他想摸,你就让他摸好了,你长这个东西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冯寡妇说完,笑呵呵地在陆雪霏左边浑圆的**上弹了一下。 陆雪霏的微微地动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小声地说:“让男人摸……多害臊啊……” 冯寡妇说:“什么害臊不害臊的,等你结了婚就知道了,女人要想拴住男人,就得豁得出去。” 秦俊鸟正看得起劲,从偏房的房顶忽然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声,秦俊鸟慌忙后退了两步,脚后跟正好撞到一个空酒瓶子上,空酒瓶发出一声“当啷”的响声。 偏房外的响声惊动了冯寡妇和陆雪霏,陆雪霏急忙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有些害怕地看着冯寡妇。冯寡妇也是脸色一变,大叫了一声:“谁在外边?” 秦俊鸟吓得急忙扔下手中的那一袋子栗子,三步并作两步,跟做贼似地翻墙跑出了冯寡妇家的院子。 秦俊鸟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拼命地跑回了自己的家里。 到了家门口后,秦俊鸟靠在门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冯寡妇逮住。 这时,从狗窝旁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秦俊鸟心里一惊,借着月光向狗窝看去,狗窝旁好像蹲着一个人,秦俊鸟仗着胆子冲那个人喊了一声:“谁?” “俊鸟,是我。”说话间,那个人站了起来,然后向秦俊鸟走了过来。 “凤凰姐。” 秦俊鸟马上就认出了这个人,她是石凤凰,也就是秦俊鸟住的这个房子的主人。以前住在这个房子里的是石凤凰她爸,她爸死后,这个房子就空了下来。因为秦俊鸟他娘孟水莲跟石凤凰他妈是干姐妹,所以石凤凰就把房子借给了秦俊鸟住。 秦俊鸟连忙打开门,把石凤凰让进了屋里。 进了屋里,秦俊鸟才看清楚,石凤凰的半边脸都肿了,眼睛通红,左边嘴角还有血迹,嘴唇也破了,身上全是泥土,头发也乱糟糟的。 “凤凰姐,你这是咋了?”看到石凤凰这副模样,秦俊鸟有些惊讶地问。 石凤凰抽泣着说:“武四海那个畜生,他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被我抓到了,我打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他不仅护着那个狐狸精,还动手打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说完,石凤凰一屁股坐到炕上委屈地放声大哭。看着石凤凰伤心的样子,秦俊鸟想劝劝石凤凰,可是他笨嘴拙舌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劝人,只好干瞪眼看着石凤凰哭。 等到石凤凰哭累了,哭声才渐渐地小了下来。 看着石凤凰满脸是泪水,秦俊鸟去打了盆清水,然后小心翼翼地端到石凤凰的面前,说:“凤凰姐,你洗把脸吧。” “嗯。”石凤凰感激看了秦俊鸟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洗脸。 洗完脸后,石凤凰把沾满泥土的衣服和裤子也脱了,秦俊鸟拿起石凤凰脱下来的衣服和裤子要给她洗。 石凤凰急忙抢了过去,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洗吧。”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今天就睡在这吧,这里本来就是你家。” 石凤凰没有吭声,抱起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其实石凤凰跑到秦俊鸟家里来住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只要她一跟武四海闹别扭就会跑到这来住几天,等气消了再回家去。 石凤凰为人随和,对秦俊鸟就像是对待弟弟一样好,所以石凤凰每次来,秦俊鸟都希望她能多住几天。 石凤凰洗完衣服后,就上炕来铺被子,她弯腰时因为衬衣太短,所以腰眼上一片白花花的皮肤就露了出来,紧绷的屁股呈现出一条撩人的曲线,在她身后的秦俊鸟正好看得清楚。 石凤凰今年刚满三十岁,因为平日里保养的好,又很少干活,所以跟同龄的农村妇女相比,不仅年轻而且身条也好看,**挺,屁股圆,一点儿也不比村里那些刚结婚的小媳妇差。 可就是这样,她的男人武四海还不知足,就因为石凤凰没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所以他经常跟外村的女人勾搭。 石凤凰熟透了的身子一下子就把秦俊鸟心里的火给勾了起来。 秦俊鸟的脑子里马上浮现出刚才冯寡妇和陆雪霏洗澡时的情景,他的心仿佛就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看着看着,秦俊鸟鬼使神差地忽然伸手在石凤凰后腰处露出来的地方摸了一把,石凤凰马上停下来,回过头来看着秦俊鸟。 秦俊鸟以为她会生气,急忙把手缩回来,低下头,心虚地说:“凤凰姐,我……我就是想摸摸,想知道摸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石凤凰脸色温和地看着他,轻声说:“你也摸过我了,知道摸女人是什么滋味了吧。” 秦俊鸟喘着气,红着脸,眼睛死死地盯着石凤凰的胸脯,说:“凤凰姐,我还想看看……” 石凤凰微笑着问:“你想看什么?”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说:“凤凰姐,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我……我想看看你的**,就看一眼,行吗?” 石凤凰看着秦俊鸟可怜巴巴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反感的表情,柔声说:“姐不生气,你想看就看吧。” 秦俊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石凤凰竟然同意了。她一翻身靠着墙坐下来,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挺起了高高隆起的胸脯。 屋中很静,静得秦俊鸟能听到他和石凤凰的心跳声。 秦俊鸟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有些胆怯地将手试探着伸向石凤凰饱满的双峰,触手是一种奇异的温软感觉,秦俊鸟感到全身就像遭了电击一样。 秦俊鸟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后,胆子大了些,手上忽然一用力,石凤凰轻轻地哼了一声,眯缝着眼睛,说:“俊鸟,你轻点儿,姐疼了。” “嗯。” 秦俊鸟将手松开,从石凤凰的衣领处伸进去,将衬衣的衣扣一粒一粒地解开,然后手忙脚乱地去脱石凤凰的内衣,可是秦俊鸟因为实在太心急,怎么也脱不下来,秦俊鸟干脆直接把石凤凰的内衣向上一拉,石凤凰的一对雪白的肉球就如淘气的兔子般跳了出来。 这还是秦俊鸟如此近距离地看女人的两个**,甚至于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秦俊鸟忽然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过了一阵儿才渐渐能看清东西。 秦俊鸟渴求地看着石凤凰,石凤凰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把脸一仰。=妙%筆%閣www$][]com 秦俊鸟紧紧地握住了那两个饱胀滚圆的**,浑身上下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样,低头一张嘴,向一个硬挺的蓓蕾吃去…… 石凤凰如梦呓般地呻吟了几声。 秦俊鸟的下身忽然有种不同以往的异样感觉,他一只手抚弄着白嫩丰挺的**,另一只手向石凤凰的腰间摸去,缓缓地伸进了石凤凰的裤腰。 这时,石凤凰猛地睁开眼睛,拦住秦俊鸟的手,用力摇着头说:“俊鸟,不行。姐已经嫁过人了,身子是脏的,你的身子还是干净的,哪天姐给你找一个身子干净的姑娘当媳妇。” 秦俊鸟很不情愿地把手收回来,一脸失落地下了炕,然后走到厨房里,用凉水胡乱地洗了一把脸。 等到自己冷静下来后,他才进屋上炕拉过一条被子蒙在头上,也不去看石凤凰,自顾自地睡了。 其实这一夜秦俊鸟根本没有睡,直到天快亮时他才迷迷糊糊地打了一个瞌睡。等到天亮醒来时,他发现石凤凰已经走了。 第3章过好日子去 第3章过好日子去 ········第3章过好日子去········第3章过好日子去第3章过好日子去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秦俊鸟正坐在桌前吃饭,石凤凰吃力地挎着一个大布包走了进来。 秦俊鸟急忙放下碗筷,从石凤凰的手里接过布包,不解地问她:“凤凰姐,你这是做啥呀?” 石凤凰气哼哼地坐到炕上,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跟武四海离婚,他嫌我不能生孩子,就见天地跟别的骚女人勾三搭四,这种日子我过够了,我要跟那个狗东西一刀两断。” 秦俊鸟不知道石凤凰说的是一时气话,还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只好说:“凤凰姐,离婚可不是小事,你可要想好了。” 石凤凰态度坚决地说:“我想好了,明天我就跟他去乡里办离婚。” 秦俊鸟看到石凤凰这个样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起身说:“凤凰姐,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拿碗筷。” 石凤凰又在秦俊鸟的家里住了下来,确切地说这应该是石凤凰的家,石凤凰才是这个房子的真正主人。 第二天,石凤凰果然跟武四海去乡里办了离婚证。 从乡里回来后,石凤凰一头倒在炕上不吃不喝的,一个劲儿地流眼泪,秦俊鸟只好跑到栗子沟村把他妈孟水莲找来,让她劝劝石凤凰。 孟水莲是过来人,她知道女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在她劝说下,石凤凰最终止住了哭声。 孟水莲临走时,把秦俊鸟拉到没人的地方说:“俊鸟啊,以前凤凰来家里住我都没说过什么,那个时候你还小,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长大了,凤凰又离了婚,你们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别人会讲闲话的。要不,你跟妈回家住几天吧。” 秦俊鸟不情愿地说:“妈,我不想回去。” 孟水莲叹了口气,苦着脸说:“妈知道你不愿意见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哥哥,可是你跟个离婚的女人睡在一个炕上,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秦俊鸟说:“妈,我一直把凤凰姐当我的亲姐姐看,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在乎。” “妈是为你好,你再好好想想,你要是想通了,就回家来住。”孟水莲见秦俊鸟是铁了心,也就没有逼他。 晚上吃过晚饭,石凤凰就早早睡下了。 秦俊鸟先是劈了几捆晾干的柴禾,又趁着夜色,到西梁河边洗了个澡,把刚才劈柴时累的一身臭汗都洗净了才回家睡觉。 秦俊鸟刚躺下,石凤凰忽然问了句:“俊鸟,姐不让你上姐的身,你是不是生姐的气了。” 原来石凤凰一直没有睡着。 虽然屋里黑着灯,什么都看不见,秦俊鸟还是把脸转向石凤凰,轻声说:“姐,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知道如果我上了你的身,那就猪狗不如了。” 石凤凰说:“村里人都说你傻,可是姐知道,你一点儿也不傻,你是姐的好弟弟。” 秦俊鸟“嘿”“嘿”憨笑了几声,说:“凤凰姐,你对我真好。” 石凤凰问:“俊鸟,你跟女人亲过嘴没有?” 秦俊鸟说:“没有,村里哪个姑娘愿意让我亲啊。” 秦俊鸟平时总是一副憨头憨脑的傻样,村里的姑娘们让他碰一下都不愿意,更别说亲嘴了。 石凤凰一翻身,钻出自己的被窝,在秦俊鸟的耳边轻轻地说:“姐亲你。” 从石凤凰的嘴里吹出的热气喷在秦俊鸟的脸上,让秦俊鸟的脸痒痒的,他的心也跟着痒痒的。 石凤凰轻轻地趴到秦俊鸟的身上,然后把嘴凑到秦俊鸟的嘴边贴了上去,秦俊鸟感到嘴上一阵凉凉的湿湿的,下身有种说不出的舒坦,尤其是石凤凰那两个已经被他看过的**压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能隐隐感觉到尖端的两点在慢慢挺立。 石凤凰亲了一会儿,才将嘴慢慢移开,然后又重新躺回了自己的被窝里。 秦俊鸟微微喘着气说:“姐,我还能摸摸你吗?” 石凤凰说:“摸吧,姐的身子你随便摸。” 秦俊鸟把手伸进了石凤凰的被窝,向她的身上摸去,然后交替地揉着她那两个绵软的**,随着秦俊鸟手劲的加大,石凤凰的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吓得秦俊鸟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谁啊?”秦俊鸟问了一声。 “是我,快开门。”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石凤凰忽然坐了起来,有几分激动地说:“是大甜梨。” 秦俊鸟拉亮了电灯,然后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细皮嫩肉的女人,描眉搽粉的,一对**挺的老高。 这个女人就是大甜梨,大甜梨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孟小梨。 孟小梨也是龙王庙村人,七年前就嫁到了城里,那时秦俊鸟还有搬到龙王庙村来住,所以不认识她。 大甜梨打量了秦俊鸟几眼,笑着问:“凤凰在吗?” “在。”秦俊鸟把大甜梨让进了屋里。 大甜梨一进屋,看到石凤凰躺在炕上,笑着说:“咋,凤凰,睡上了。前脚刚跟武四海离了婚,这后脚马上就跟别的男人钻了热被窝,你还真够麻利的。” 石凤凰瞪了大甜梨一眼,说:“你胡咧咧个啥,他还是个孩子。” 大甜梨撇撇嘴,看了秦俊鸟一眼,说:“让他把裤子脱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孩子。” 石凤凰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着说:“你那股骚劲又上来了,别把人家吓着。” 秦俊鸟看着两个人说笑,也跟着憨笑了起来。 大甜梨脱鞋上了炕,也不脱衣服就钻进了石凤凰的被窝,笑着说:“凤凰,我今晚不走了,就跟你睡了。” 石凤凰问:“你咋知道我在这住的?” 大甜梨说:“我一回到村里就听说你跟武四海离婚的事情了,所以我一猜你就会到这里来住。” 石凤凰说:“我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大甜梨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饿不死也撑不着。” 石凤凰跟大甜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两个人多年不见,所以聊了大半夜,秦俊鸟一开始听了一会儿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说话,后来慢慢地困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秦俊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石凤凰说:“梨子,你干啥,手老实点儿。” 随后大甜梨说:“凤凰,好久不见了,你让我摸摸你。” 秦俊鸟一下了醒过来,竖起耳朵在被窝里听着,他很想知道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石凤凰说:“你还跟以前一个熊样,邪性。” 大甜梨笑着说:“我邪性,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啊……”石凤凰忍不住叫了出来,“梨子,你轻点儿。” 大甜梨说:“你叫那么大声干啥,你就不怕他听见。” 石凤凰说:“他早睡着了,怕啥。” 接着传来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石凤凰跟着哼哼了几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大甜梨喘着粗气,问:“咋样?比起武四海那头骡子弄的强吧。” 石凤凰叹了口气,说:“武四海那个没天良的东西都半年没碰我了。” 大甜梨“嘿”“嘿”地笑了几声,说:“我说刚才你怎么叫的那么大声,就跟发了情的母狗似的。” 石凤凰笑着说:“你说谁是母狗,是你先跟我发骚的,你还倒打一耙。” 大甜梨说:“舒服吧,我这都是跟我家那东西学的,我家那个死东西可会弄了,一弄就弄的你想死。” 石凤凰说:“梨子,别弄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大甜梨说:“凤凰,像武四海那种男人,你跟他离了就离了,你要想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大活人遍地都是。” 石凤凰说:“要是我能给他们武家传宗接代的话,他也就不会到外边野去了。” 大甜梨冷哼了一声,说:“他嫌你这块盐碱地种不出庄稼来,我看说不定是他的问题,弄不好他天生就是一个废物,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也没见谁给他下个蛋出来。” 石凤凰说:“说来说去都是我命苦,我认命了。” 大甜梨说:“凤凰,明天你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还有有钱的男人疼着哄着。” 石凤凰问:“梨子,城里的生活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大甜梨说:“凤凰,这都啥年月了,你还窝在这山沟沟里,你到山外边去看一看,人家城里过的生活才是人应该过的生活。就凭你这模样,到了城里一定能过比现在舒坦一百倍的日子。” 石凤凰笑着说:“要是去城里卖屁股,我可不干。”\\妙笔_阁//㊣ 大甜梨说:“看你说的,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我还能把你往火坑里推不成。我带你是享福去了,可不是带你丢人现眼去了。” 石凤凰想了想,说:“好吧,明天我就跟你进城,这个山沟沟我再也不想呆了。” 大甜梨笑着说:“中,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说完,大甜梨翻了个身:“现在我就教教你怎么能勾住有钱的男人。” 接下来,两个人在被窝里不知道折腾什么,秦俊鸟只能听到两个人高低起伏的喘气声,直到天快亮了两个人才消停下来。 以前秦俊鸟只知道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爱鼓捣些声音出来,没想到两个女人在一起也不安生。 天亮后,石凤凰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连早饭都没吃,就跟大甜梨走了。 第4章避雨 第4章避雨 ········第4章避雨········第4章避雨第4章避雨石凤凰跟着大甜梨去了城里后,秦俊鸟经常会想起她,尤其每天晚上躺在炕上一闭上眼睛,石凤凰那对白花花的**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害得他白天下地干农活都打不起精神。 今天地里的活不多,秦俊鸟回来的早,上次孟水莲来时给他拿了些小米,他想掺些大米进去熬粥喝。 秦俊鸟正弯腰在灶台前淘米时,屋外忽然传来几声“轰”“轰”的闷雷响,紧接着一场大雨如瓢泼般倾泻下来。 秦俊鸟一见下雨了,赶紧把门窗关好。 秦俊鸟将淘好的米下到锅里,然后将灶里的火点上。很快锅里的水米就翻滚起来,冒出阵阵热气。 秦俊鸟约摸米粥快要好了,就拿起饭勺到锅里搅了几下。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三个被浇的像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先后一溜小跑进了屋子,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差点没把秦俊鸟撞倒。 “死鬼,你弯腰在这捣鼓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差点没把我撞死。”撞到秦俊鸟的那个女人抬手就在秦俊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秦俊鸟直起身来,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地方,“嘿”“嘿”憨笑着说:“五柳嫂子,我在熬粥喝。” 撞到秦俊鸟的女人叫燕五柳,在她身后进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叫孟玉双,一个叫刘镯子。她们三个都是龙王庙村的,这个三个女人平时最要好,经常结伴进山去采些蘑菇和山菜,这样一来自己家可以吃,二来也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些零用钱。 秦俊鸟家房前的这条路是进山的必经之路,每遇到刮风下雨的天气,许多进山出山的村里人都会跑到秦俊鸟家来避避风雨。 秦俊鸟住的地方虽然是龙王庙村,可是离龙王庙村村民集中居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路,当年石凤凰她爹之所以把房子盖在这个四不靠的地方,是因为他家是外来户,受村里人的欺负,在村里找不到好的宅基地,只能把家安在这个没人看上的半山坡。 这三个女人的全身都湿透了,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裹在三个女人的身上,把三个女人起伏的身段一览无遗地显露了出来。 秦俊鸟看着三个女人胸前那圆滚滚的**,下身的东西不知不觉地就挺立起来了。 燕五柳发现秦俊鸟的眼神有些不对,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说:“俊鸟,你看啥呢,没见过女人喂奶的家伙事啊,要不要嫂子把衣服脱下来让你看个够啊。” 燕五柳说完,孟玉双和刘镯子也跟着“嘎”“嘎”地大笑了起来。秦俊鸟被燕五柳说中,脸顿时一红,急忙把头扭到一边去。 秦俊鸟跟这三个女人非常熟,她们几个人经常去山里,每次路过秦俊鸟家,看到秦俊鸟都要拿他开开心。三个女人都是结过婚的女人,所以在秦俊鸟面前说话没什么顾忌。 燕五柳用手拧了拧湿漉漉的头发,说:“走,咱们到屋里去把衣服脱下来。” 三个女人进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色带蓝色小碎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乎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两个**的轮廓清晰可见。 燕五柳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是那两个**依然结实浑圆,并不像那些生过孩子的女人因为给孩子喂奶而变了形,而且鼓胀的都快要把背心撑破了。 燕五柳稍稍背过身去,当着秦俊鸟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 刘镯子在燕五柳光滑白净的背脊上摸了一把,冲着孟玉双努了努嘴。 孟玉双明白她的意思,一边解外衣的纽扣一边说:“俊鸟,把门关上,不叫你进来,不许进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 秦俊鸟把屋门关上,然后想去灶台前看看锅里的米粥,熬了这么久,米粥也应该好了。 这时屋中传来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先是听燕五柳说:“玉双,你男人去县城那么长时间了,你就不想他。” 孟玉双笑着说:“不想,我想他干啥,没有在眼前气我,我活得更滋润。” 刘镯子插嘴说:“她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她不想才怪哩,到了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恨不得把她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叔子给拉到炕上去。” 孟玉双不干了,笑骂着:“刘镯子,你胡咧咧啥,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你才想把你的小叔子拉到炕上呢。” 刘镯子“格”“格”地笑了几声,说:“我家那口子是棵独苗,他要是有个弟弟,你看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 孟玉双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个女人在里面嘻嘻哈哈说的热火朝天,秦俊鸟好奇地站在门外听着。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燕五柳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然后将他们脱下的衣服裤子扔给秦俊鸟,说:“俊鸟,用你灶里的火帮我们把衣服烤一烤。” 燕五柳说完,脑袋一缩,房门又关上了。 秦俊鸟看了看手里的湿衣服,只好拿起三个人的湿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没过多久,锅里的米粥就飘出了香味。 在屋里的三个女人也闻到了米粥香气,因为刚淋了雨,所以想去去寒气,燕五柳在屋里大声说:“俊鸟,给我们每一个都来一碗米粥,我们没穿衣服,不能出去吃,你给我们端进来。” 秦俊鸟端着三碗米粥进了屋里,他看到三个女人已经上了炕,而且还钻进了一个被窝里,她们身上盖的被子还是他的被子。 燕五柳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米粥,用鼻子闻了闻米粥,说:“俊鸟,以前还没有这么多女人上过你的炕吧。” 秦俊鸟看着燕五柳伸出来的白光光如莲藕一样的胳膊,咽了几口口水,说:“没有,村里的女人谁愿意上我的炕啊。” 刘镯子接过话茬,笑着说:“是啊,看你那个傻样,肯定连女人都没有摸过。要不让你五柳嫂子的身子给你摸摸,你五柳嫂子的身子可光溜了,摸起来就跟镜子面一样。” 燕五柳在被窝里抬腿踢了刘镯子一脚,抿着嘴说:“刘镯子,你说啥疯话,你咋不让他摸呢,你不是没有小叔子吗,我看俊鸟就不错,你就把他当成你小叔子好了。” 刘镯子白了燕五柳一眼,笑着说:“你当我不敢咋的,来,俊鸟,钻被窝里来,让嫂子好好疼疼你。” 秦俊鸟没有接话,也没有往被窝里钻,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三个笑。 孟玉双伸手在刘镯子的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瞪着眼说:“你个满身骚气的刘镯子,你把他弄进被窝里干啥,还嫌这被窝里不够挤咋的。” 刘镯子一下子从被窝里坐起来,看着孟玉双,气她说:“我把弄进被窝愿意干啥就干啥。” 一张被子本来勉勉强强能盖住三个的身子,躺在在中间的刘镯子这一坐起来不要紧,在两边的燕五柳和孟玉双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来。 孟玉双还好,身上还穿着贴身的衣服。而燕五柳就穿了一条裤衩,一对沉甸甸的白乳无遮无拦地在秦俊鸟的眼前晃悠,秦俊鸟一见燕五柳胸前那对丰满的**,一颗心“砰”“砰”“砰”跳的厉害。 燕五柳倒是没怎么样,反而是孟玉双尖叫了一声,急忙拉过被子将身子盖住,皱着眉头说:“刘镯子,你抽什么羊角风,我们都没穿衣服,这下好了,让他看了个全乎。” 刘镯子撇着嘴说:“你身上长了啥东西,别人又不是不知道,谁稀罕看。再说你穿着衣服哩,别人就算想看也看不到,你急个啥。” 燕五柳放下手里的米粥,拉过被子挡在胸前,说:“看了就看了,又不会少二两肉,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俊鸟还是个毛头小伙子,让他看了也不算吃亏。” 孟玉双一想燕五柳的话有道理,她穿着衣服,也没让秦俊鸟看到什么。要吃亏也是燕五柳吃亏,也就不再计较了。 三个人趴在炕上,大口地吸溜着碗里的米粥,很快三个人就把米粥喝干了。 秦俊鸟也就着咸菜疙瘩,蹲在灶台前喝了几碗米粥。秦俊鸟吃完饭后,外边的雨也小了。嫂索妙*筆*閣山村如此多娇 三个女人这时想要回家,可是三个女人的衣服秦俊鸟还没有给烤干。 孟玉双埋怨起秦俊鸟来,瞪着一双丹凤眼说:“俊鸟,你就是个吃货,咋不把我们的衣服烤干了再吃饭。” 燕五柳说:“俊鸟是人傻心不傻,他也知道光着屁股的女人好看。” 刘镯子说:“要不,今晚咱们就俊鸟家里住下,把炕给他占了,让他到外边的狗窝里去睡。” 说完,三个女人哈哈大笑,秦俊鸟也跟着笑。 雨到了天快黑时才停下来,秦俊鸟也把她们的衣服给烤干了。三个女人穿好衣服后,说说笑笑地走了。 这三个女人走后,秦俊鸟又想起了石凤凰,不知道她在城里过上好日子没有。晚上在梦里他还梦到了石凤凰,梦到了石凤凰搂着他睡觉,还让他摸她的身子,秦俊鸟知道石凤凰去了城里就不会再回来了。他可能再也摸不到石凤凰了。 第5章找上门来 第5章找上门来 ········第5章找上门来········第5章找上门来第5章找上门来这几天西梁河涨水了,以前膝盖深的河水,现在已经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上涨的河水给冲垮了。 秦俊鸟没法过河,这几天也就不能去地里干活了。 日头西落的时候,秦俊鸟拿起刚磨好的斧头,准备劈些木头留着阴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 忽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从他的眼前一闪跑过。 秦俊鸟住的房子在山脚下,所以时常有从林子里跑出来的野鸡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后经过。 秦俊鸟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过肉了,一见到野兔子,他的眼睛里顿时放了光,秦俊鸟拔脚就向野兔子追了过去。 野兔子跑的飞快,不过秦俊鸟从小在山里长大,野兔子没少抓,知道野兔子的习性,所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没把他甩掉。 很快,秦俊鸟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小珠看的那片瓜地。 野兔子被秦俊鸟追到了窝棚边上忽然停了下来,脑袋机警向四处张望着。 秦俊鸟轻手轻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还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可是没等秦俊鸟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秦俊鸟扑了个空,丧气地想往回走,这时听见窝棚里传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先是廖小珠问:“姐,你说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廖大珠笑着说:“还能咋生,当然是用肚子生了。” 廖小珠说:“你说的轻巧,就像你生过一样。” 廖大珠说:“我没吃过猪肉,还看见过猪跑,你没见过咱家的母猪是怎么下猪崽子的啊。” 廖小珠又问:“我是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来,你说女人跟男人睡觉就能睡出孩子来,为啥咱俩跟咱爹在一个炕上睡那么长时间也没生出个孩子来,他跟咱娘睡觉咋就能生出咱俩来。”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儿,没男人撒尿那家什帮忙,女人就是再能耐也生不出孩子来。” 廖小珠也跟着笑起来,说“我知道了。” 廖大珠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想些啥东西,这些话要是让咱爹听见了,看他不打断你腿。” 廖小珠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搭理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秦俊鸟听到这里,瓜地边上忽然传来几声狗叫,秦俊鸟急忙跑出瓜地,直接回了家。 秦俊鸟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冯寡妇正坐在他家门前大口地吃着一根黄瓜,她见秦俊鸟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俊鸟,你这是干啥去了,跟做贼被狗撵了一样。” 秦俊鸟笑着说:“没干啥,我就是去追了会儿野兔子,可惜没追上。” 冯寡妇忽然板起脸问:“俊鸟,我问你那天到我家偷看的人是不是你?” 秦俊鸟一天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子,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婶子你说啥呢,我咋听不懂。” 冯寡妇一起身,从屁股拎起一个袋子扔在秦俊鸟的脚下,说:“我的话你听不懂,这个袋子你总归认识吧。” 秦俊鸟看了一眼袋子,这个袋子他当然认识,它就是那天装栗子的那个袋子。 秦俊鸟还想装糊涂,冯寡妇忽然又说:“正好我家地里的农活没人干,这这几天你就到我家里把农活都干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拿着这个袋子去找你妈孟水莲说道说道去,这个袋子别人不认识她肯定认识,我看到时候你的脸往哪搁。”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他知道这事想不承认都不行了。他低声下气地说:“婶子,我干,我干。只要你不把这事告诉我妈,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冯寡妇“扑哧”一声笑了出,伸手在秦俊鸟的脸上掐了一把,说:“看你那傻样,毛还没长全,就敢偷看女人洗澡,下次还敢不敢了。” 秦俊鸟连忙低下头说:“不敢了,婶子,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冯寡妇说:“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我家的地里干活啊。” 秦俊鸟点头说:“哎,我这就去。” 这几天,秦俊鸟每天白天都在冯寡妇家的地里干活,晚上在冯寡妇家吃完饭就回家睡觉。 冯寡妇一个女人自己过日子,很多农活她都干不动,有秦俊鸟帮忙她就轻松多了。 不到半个月,秦俊鸟就把冯寡妇家里的农活都干完了。冯寡妇自然非常高兴。 当晚冯寡妇给秦俊鸟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打了三斤好白酒。 冯寡妇给秦俊鸟倒了一碗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冯寡妇端起酒碗,笑着说:“俊鸟大侄子,这些天你受累了,要不是帮忙,我家里的这些农活我一个人得干到猴年马月。” 秦俊鸟也端起酒碗,笑着说:“没啥,我这个人没啥能耐,就是有把子力气,干这些农活也没觉得累。” 冯寡妇说:“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你玩的,像你这么大的小伙子偷看女人洗澡也没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偷看过男人洗澡哩。” 说完,冯寡妇和秦俊鸟都哈哈大笑,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酒碗,冯寡妇先喝了一大口,秦俊鸟也跟着喝了一大口。 秦俊鸟的酒量很一般,以前他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喝过几回,不过喝的都不多。秦俊鸟勉强跟冯寡妇喝了半碗,就觉得胃里跟火烧了一样。冯寡妇似乎有意要灌他,又把他的酒碗倒满,说:“俊鸟,把这碗酒都喝了。” 秦俊鸟摆了摆手,表情难受地说:“不行,婶子,我喝不下了。” 冯寡妇说:“有啥喝不下的,酒这东西就是水,不过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 秦俊鸟说:“我真喝不下了,我要是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冯寡妇说:“回不了家有啥,婶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醉了,就在婶子家睡了。” 秦俊鸟只好硬着头皮把冯寡妇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秦俊鸟忽然感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 秦俊鸟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可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摔倒了,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秦俊鸟醒来时,脑袋跟裂开了一样疼,他勉强睁开眼睛向四处看了看,原来他正躺在冯寡妇家的炕上,屋里的灯亮着,冯寡妇却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秦俊鸟忽然觉得尿泡憋的难受,从炕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一棵枣树下,然后解开裤腰带,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尿。 忽然,从枣树后传来一阵女人若有若无的哼哼声,秦俊鸟仔细听了听,声音好像是从豆腐房里传来的,以前冯寡妇的男人活着的时候,她家曾开过豆腐房,他男人死后就不开了。 学生现在正在放暑假,陆雪霏也回县城的家里了,所以家里只有冯寡妇一个人住。豆腐房里人的难道是冯寡妇,大半夜的冯寡妇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到豆腐房里干什么去了。 秦俊鸟轻轻地走到豆腐房的窗前,豆腐房的窗户上挂着蓝布窗帘,不过窗帘挡的不太严实,从外面还是能看到里面的情景的。 豆腐房里没有亮灯,幸好有月光从豆腐房的后窗户照进来。秦俊鸟隐约能看见冯寡妇正光着身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盘上,一对饱满的**正对着他。 冯寡妇两腿夹紧,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一个饱满的**,另一只手伸进了双腿间。她的身子随着双腿间的手上动作而扭动着,嘴里喘着粗气,似乎很难受又很舒坦的样子。 很快,冯寡妇的身子猛地抖了抖,然后整个人都瘫倒在了磨盘上。 秦俊鸟看得目瞪口呆,村里人都说冯寡妇是个正经女人,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不易,而且还从来没传出过什么闲话,秦俊鸟此刻才知道冯寡妇为什么能那么多年都不找男人一个人过日子了。 这时,冯寡妇慢慢地又坐了起来,拿起放在磨盘旁的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秦俊鸟见状,急忙跑回屋里,又躺在炕上,闭上眼睛装睡。 随后,冯寡妇也走了进来,她走到秦俊鸟的跟前看了看,见他还在睡觉,就把灯拉灭了,然后脱鞋上了炕。 想起刚才豆腐房里的情景,秦俊鸟想睡也睡不着了,下身的那个东西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直挺挺地顶起来,把他折磨得够呛。 冯寡妇倒是很快就睡着了。秦俊鸟几次想翻身压到冯寡妇的身上,可是他没敢,他知道冯寡妇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弄出事情来,他可就惨了。 女人的身子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可秦俊鸟就是不知道跟女人做那种事是个啥滋味。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秦俊鸟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想回家。 “俊鸟,天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吧。”冯寡妇说着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冯寡妇这一翻身不要紧,一对白花花的**从宽松的领口处半露了出来。秦俊鸟看着中间那一条深深的肉沟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想起昨晚豆腐房里的事情,秦俊鸟的全身就跟火烧一样难受,他真想把手伸进那条肉沟里,但他忍住了。 秦俊鸟咬了咬嘴唇,向那两个如熟透的桃子一般的**又看了一眼,说:“不了,家里没柴禾烧了,我得早点儿回去多劈些柴禾。” 秦俊鸟说完匆忙下地穿鞋,小跑着出了冯寡妇家。 ↓↓↓点击"阅读原文"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北京治疗白癜风的费用要多少钱北京治疗白癜风较好的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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