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老种子寻找老农法发现最美乡村发现最美心灵千里走单骑美丽乡村生态游9月上旬,我(荣才)骑摩托由昆明往东,分别去石林、师宗和罗平寻找老种子老农法,沿途遇到了卖宝珠梨的呈贡李阿姨,为了身体健康在石林县城边开荒种菜的钟阿姨,在师宗城边因为问路,而跟放羊的聂大爹交谈。真正到五龙平寨时,已是第二天的傍晚,在熊猫家逗留了一天两晚,跟熊猫一起看老品种水稻田,一起帮邻居收割谷子,一起洗澡喝茶烤火聊天。但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熊猫本人,反倒是跟我没说过几句话的熊猫的家人,80多岁的老大爹,90度弯腰的老大妈,还有一直勤劳持家的熊猫媳妇。石林师宗罗平生态、生活与生命之旅沿途观感收获壹呈贡黄土坡的李阿姨,自家有果园种植宝珠梨,用石硫合剂在果树开花前喷,可防治各种病菌,还可有效防治臭屁虫(臭屁虫学名:椿象,又名九香虫,是昆虫四亿年前的老祖宗,有极高的食用和药用价值)。我尝了一个宝珠梨,味道纯正但似乎淡一些,有化肥催过的感觉。可毕竟宝珠梨是呈贡的一张名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吃到,也不枉走这段弯路。贰石林钟阿姨,62岁,为了身体健康在县城旁开荒种菜,她说,走出来活动活动,晒晒太阳,出点汗,病就少。几年前检查出来的肾结石和胆囊炎,现在都没有。三年了,身体越来越好,土壤也越来越好。非常丰富的套种间种,人力有限,基本不除草不翻地,用一点点化肥和小量化肥池污水。土壤开始很硬,现在很松软。叁师宗聂大爹,61岁,大集体时没有这么多虫,一个寨子才一个喷壶,现在一家一个还不够用,虫子是越打越多。现在不打药肯定不行,你想想,打了药还这么多虫子,不打还了得?大集体我们寨子才块的肥料钱,现在有的人家一户都要上万块的肥料钱。我们寨子改革30多年以来,死去的人中有2/3左右是因为癌症死的。估计跟农药和饲料相关,现在什么(植物)都打药,什么(动物)都喂饲料。平寨印象美丽的平寨,美丽的凤岚河,美丽的壮族服饰,勤劳和谐的壮族人民。这次来平寨,一是近距离看看水稻老种子,二是跟熊猫交流种植经验。水稻比较大的病虫害是稻瘟病和稻飞虱,在师宗县城外跟聂大爹聊天,他就说今年稻瘟病很严重,而平寨前几年也曾遭遇过稻瘟病,一般的杂交水稻都得病,可合作社种植的老品种水稻就没得。所以,实际上没有什么专门的技术针对这种病。那如何治稻飞虱呢?我曾经在乡建系统中听同学介绍过比较妙的做法,把用过的食用油倒在田里,用竹竿横扫稻穗,把稻飞虱全扫掉在水面上,全被粘在油膜上,然后打开一个缺口,连油带虫全流走。我真诚问熊猫有什么办法,他慢条斯理告诉我,实际上也没啥,甚至对我所说的上面这个办法也不以为然。简单而言,老品种水稻长得慢,皮质厚,错开了稻飞虱大量繁殖的那两周,影响不大,新品种长势快,嫩绿,很吸引害虫。而且连续生态种植,病虫害都会减少,越发好种。最后就一句话,老品种可能避开很普遍的病虫害。那谁来挑选种子。就是那位几乎不说话的熊猫的母亲。据熊猫所说,无论什么东西进家门,老人家都会先挑最好的留种,其余的才拿来吃。我在他家二楼过道边,看到了挑选出来的黑米种穗,一把把倒挂在屋檐下,通风透光干燥。看似稀松平常,却着实让我震惊了一把,这是前《齐民要术》所记载的留种方式,延续上千年而不中断,可以想见这种方式有多强的生命力。而且不要小看这几小把稻谷,可以种不少地,要知道平寨的老品种,就是一粒谷一束秧一丛稻。打谷时我数过稻茬,一粒种子最后可分蘖出18-20束稻谷。用熊猫的话说,如果种两束就长不好,太密了。想想一般的杂交稻要3、4束,老品种水稻有多么惊人的繁殖能力。而选种这些事,主要都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一位壮族老大妈在做。第三天在田里收割谷子时,我就想为什么长这么高,易倒伏呀,慢慢地发现,高高的水稻下面还有密密麻麻的水葫芦等杂草,半米高。高个子才能争到阳光而且不怕矮小的杂草,也省去人工除草的功夫。现在的种子改良,植株矮化且增产,是把其中一个性状变优了,但没有考虑可能带来的连锁反应,至少植株变矮后,田里的杂草就有可能变成优势种,那除草就是一个必不可少的活。所以杂交水稻就要配合除草剂化肥农药,进而造成一系列的更大的问题。熊猫说他要一点点记录谷子的成长变化,慢慢掌握规律,我就奇怪地问,你父亲没有办法吗,他应该很懂生态种植。熊猫没有正面回答,说我爸爸会看什么时候下雨。一听,我以为老人没什么本领,都只是跟着更好的好人走,熊猫开始种生态大米时,他还极力反对,那更谈不上有生态技术。可跟着收了一天的谷子,出门前要看云,是天晴还是下雨?晾谷子更是要随时看云的变化,不然一年的收成就在这几天,被雨淋坏后,损失太大。那看云的本领岂不是更大的本领吗?岂不是更能体会天地人的紧密关系。熊猫的媳妇,我管她叫大嫂,给我最大的感觉就是忙个不停,还有那一身蓝布黑领上衣。早起做饭,下地前收拾工具,到地里直接下田收割,男人先坐在田埂上抽一支烟拉拉闲话,割得差不多,我们用机器打谷子,打一阵子又休息会儿,她们妇女却一直不停。中午休息吃饭,一起收工,我们跑到河里洗澡,她们回家做饭,男人吃完后抽抽烟聊聊天,她们收拾碗筷后,又先赶到田里割谷子,男人照例慢慢下田,边休息边打谷。妇女割完后又马上过来帮忙。一整天,我没见她休息过。晚饭后,又打着头灯缝衣服,还要照顾调皮的孩子,哄他们睡觉。妇女这么辛苦,男人多优待;实际上很多少数民族都是如此,传统汉族家庭也是如此。只能说明在传统的性别分工上,男人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是什么呢?生活生命的意义每次到石林都会去找大学同学,这次刚一见面,她就提到两件让我十分惊讶的事。一是一女同学的爱人,一直有高血压,今年大年初二突发脑溢血,医院重症病房,全身都不会动弹只会眨眼皮,完全靠呼吸机、营养液等保守疗法维持生命。治疗费用高昂,工伤判定也没有结果,医保也朝最高标准补贴,大学同学也发起募捐支援,可病情不见好转,医院也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法。这位同医院,还要带着两岁的孩子,痛苦无奈。提到同学的名字,她的音容笑貌就浮现在脑海中,一时不敢相信这样的噩耗就发生在身边,二是感觉这种大病重病离我们越来越近。六七十岁的老人还在地里挥锄头,三十多岁的人却在病床上抢救;三是再次强烈体会到“人生无常”“人有旦夕祸福”。不得不再次追求人生的价值意义何在。除了这位女同学的不幸遭遇,还有另一位女同学,也是丈夫得病,北京都去了好几次不见好,为了治病差不多倾家荡产,一打电话就是边哭边说,现在都不敢打电话再问这事。到底都怎么了,我们都是才30出头的年龄,怎么个个都带病。静静地坐着,我在想,我们生活的幸福程度,或者人生的本质感受,到底是什么?不是台上和人前的高谈阔论,不是高楼好车锦衣玉食包裹的虚荣感,不是饭桌上的把酒言欢,更不是KTV里的纵情歌唱。而是健康的身心,是和谐的人际关系。是夫妻对视时的深情,是父子相处时的亲情,是家人团聚的幸福,是堂堂正正做人的自豪,是面对生死的坦然。有好朋友也劝说这位女同学放弃,这已经是注定没有希望的治疗。但这位女同学还是坚持,每天往返奔波,或许这是真正的浪漫而伟大的爱情使然。我用心地去听,认真地去感受所发生的一切,我想,如果我是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我会主动要求拿掉呼吸机吗?我会主动放弃这个完全没有意义的生命吗?我还不敢确定。好东西一起分享欢迎成为推动消费观念转变的消费合作社社员实体/帮帮生活小铺地址/昆明北市区书香门第小区红园路号电话/,润土帮帮城乡互助消费合作社致力于通过消费合作带动农业的可持续发展和公平贸易,让农户无后顾之忧地从事生态农业,生产环境友好、健康、安全的食品,实现良性的城乡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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