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文,非腐勿进柳逸轩被抱进同样干净
2三化之后回复关键词: 嗜血 阳光也照不透的密林,布满了阴影。 一大片一大片的浓绿笼罩着这方圆数里的土地,浓翠如墨,看起来竟然令人有一种怵目惊心的不祥之感,彷佛这片林海正张着黑黝黝的巨口,随时准备吞噬掉任何不属于这片绿地的生命。 早上被巡视的士兵告知这片未开发的土地,亲自带人前来查看的柳逸轩也皱起了眉,彷佛感受到这片林子的危险。 “此处地形复杂,我们分头巡查,三人一组。李朝、刘云,你们跟我来。” 看着眼前的莽莽丛林,凡事亲力亲为的神武大将军柳逸轩在取得了骄人的战绩后,仍未敢有丝毫松怠。利索地分配好人手后,率先带着两个近身侍卫向左边的小径进发。 这奇妙的丛林似乎暗合玄幻阵法,步入林中不久三人便失去了方向。 “刘云,小心了!” 看见自己一个下属因为看不清路况而险此失足落入一个断崖,柳逸轩顺手拉了他一把,在他分神照顾别人之际,有一截黝黑的箭头自后方的树丛中伸出,弓弦一响,一枝冷箭突然发难,射中他的后腰。柳逸轩脚下一个踉跄,站不稳身形,反而一头向崖下栽去。 突来的几片薄雾掩了崖中的情形,却有一张细密的网将在树丛中布下,当即将柳逸轩牢牢裹住,不知何处的机簧被触动后,那大网沿着几不可见的丝线缓缓滑向深谷。 “将军!——” 心知自己一定是被人暗算,中了毒箭后的柳逸轩最后听到的声音就是将士们急切呼唤自己的声音,旋即意识已陷入一片昏蒙。
“…………” 醒来时,睁眼看到的是顶上一片俗丽的粉红帐顶,同时鼻端嗅到一阵浓浓的脂粉香气。 柳逸轩困惑地想打量自己身在何处,一转头却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细长的眼睛妩媚如女子,看到他醒来的红衣男子微微一笑,但那种笑意却像一条美丽的赤练蛇在吐出红信,让他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久仰了,神武大将军!我在回春楼款待将军,也应不算怠慢了!” 他说的是宋语,虽然有些咬字不清,但配合着他低沈中带着一股柔媚的嗓音,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 “你是谁?” 目光所及处皆是辽国的摆设,柳逸轩不得不怀疑自己目前的身份已沦为他人阶下之囚。 “辽国的三王子,耶律洪基。你应该不陌生才是。” 耶律洪基微笑着走近,他轻笑着自报身份,听在柳逸轩耳中却如焦雷滚过,不由得又是一凛。 他曾听大哥提起过在辽不得不防的几个人,其中排名第一的,就是这个工于心计、满身是毒的辽国三王子。 “原来传说中神武大将军因相貌过于俊美,唯恐不能服众才带上金漆面具一事竟然是真的呀?啧啧,这样的品貌,想叫人不心动也难!” 耶律洪基却恍若没看到他疑惧中带着厌恶的表情,轻一抬腿,挤身坐在床边,一手扳起了他的脸,轻佻地评说着他的相貌。 柳似的眉,笔挺的鼻子,樱染的唇瓣,看去比女子更姣好的面貌眉目如画,多年征战,寒外的风霜也不忍对他俊秀的容颜有所摧损。 他似乎也自知以这样的容貌难在以武力称着的军营中服众,是以出征时常年带着金漆面具,掩去他太过秀美柔弱的外貌。 “放手!” 柳逸轩怒斥着他的行为,但因为穴道被制,动弹不得。 “好烈的性子,不过一定会更好玩吧!。我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不杀你,但活罪可免不了。” 以手指在他面上轻划而下,洁白修长的指头点在他喉间突起的喉结处微微用力下压。 突来的疼痛让柳逸轩不得不张开了口时,耶律洪基已经极快地把一瓶粉色药末尽数倒入他的口中,随即顺手拍开了他的穴道。 “你干什么?” 柳逸轩暗喜于自己行为不再受制,但却有点搞不清这又美又毒的人到底想做些什么。 “刚刚给你服下的是‘奇淫合欢散’,发作起来的时候呢,会让你后面奇痒难熬,生不如死。只渴望着被男人好好地捅你那里……大宋的将军亲自到辽国的回春楼接客,想必一定生意兴隆。” 姣美的唇说着最下流的语言时,脸上的笑意更深,彷佛他说的不是自己正在做一件邪恶的事,只是与人闲话家常。 “你!” 这才惊惧地发现他不杀自己,却更恶毒地抱着让自己受辱的打算,柳逸轩直扑了过去,就想逼问他要解药。 不料才一催动内力,全身四肢百骸就传来一阵冰冷的刺痛,又痛又麻的感觉让他软软地瘫在床畔,无力动弹一分。 “我知道柳将军武功很好,所以特地让天竺的国师在你身上种下了十二道冰符,冰符埋在你的骨头关节里,只要不发力就不会发作的。当然平常你的行动会无大碍。这可是考虑到恩客们不喜欢要一个死气沉沉的枕边人才这样煞费苦心。你力气越大,挣扎得越卖力,他们会越高兴的。日后这件风流逸事传回大宋,可不能说是我们辽人强迫将军,只是将军本性风流么。” 毕竟能将这样一个不屈的将军征服于胯下也是一件赏心乐事,耶律洪基欠了欠身,微笑地戏弄被自己捕到手上的小鼠。 不怀好意的话语让柳逸轩想到日后的可能,不由得白了脸。 士可杀不可辱,让他生生在辽人胯下受辱,比自求一死还来得痛苦。可是就在他想举手向自己天灵盖打下,又是一阵冰冷的激痛——那该死的冰符,居然如此灵验,让他想提一分内力都难。 这样他明明空有一身的武功,却无法逃脱受折辱的命运,此事必会被辽狗大肆宣扬,让他有何面目再回中原? 思及这人的恶毒,柳逸轩百闻不如一见——他不知为何坚持不杀自己,但却用这种方法让自己一生都抬不起头来,就算此后自己能被部下救出,自也无法再统率三军,辽亦藉此一绝后患。 此人心思之慎密,实在可怕之极。 “如果不想让你的药性更快发作,我劝你还是好好躺着,养好精神迎接你的第一位恩客吧!。你要不想日后成为一个天天只想被人捅屁股的男娼,最好乖乖地听话,我心情好的时候就会把解药给你了……” 轻佻地说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语,耶律洪基看着柳逸轩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样子,似乎觉得相当有趣。 “你放屁!” 柳逸轩惊怒交加,挣扎起来想骂他又觉得只逞口舌之快无用。 “继续呀!你骂得越狠,别人就越高兴。能看到神武大将军舒服到流着泪躺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实在千载难逢,不过你也别因为太舒服了就乐不思蜀。更何况,我虽然孤陋寡闻,但也听闻柳将军一向以不好女色著称,七年来竟然连营中设下的红帐篷都没有进过,也许本就是此道中人呢!……今日不过让你开开眼界,用不着恼。” 不怀好意地在他的伤口上重重拧了一把,看他一头冷汗却死命咬唇不发出呻吟,耶律洪基不再捉弄这条硬汉子,懒洋洋地向门外的下属吩咐道:“将军的初夜可不能轻慢了,你们去请四王叔来,他一向喜好此道,必定会好好地疼爱柳将军。伺候得柳将军舒服后,大宋与辽就成了姻亲,还有什么仗好打的呢?” 在男人们都会意的淫猥笑声里,一行人施施然离去,还听得耶律洪基在门口吩咐守卫要严加看守。 “不知道他的话可信几分,但绝对不能让自己变成这样……” 柳逸轩咬紧牙关忍到又一阵刺骨的冰痛消除后,一节一节地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从窗缝张望出去,这一间房子四周都布下了为数不少的警卫,若是自己内力能提起来时要闯出去不在话下,可是在这有力无处使的档口,想贸然闯关却是难于登天。 难道只能等着让辽狗来折辱自己,成为让父老兄弟蒙羞的男娼吗? 柳逸轩一阵害怕,他虽然不过才二十有三,但自十六岁便已随父出征,七年的征战生涯什么风浪没见过?却没想到今日自己会莫名其妙地栽在这个美丽又恶毒的人手上。 听说此人尤善训练死士,难道自己身边也混进了辽军的奸细?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这般轻易地将自己擒获。 柳逸轩按下心头的疑虑,只想着如何能让自己从这一困境中脱身。 左右张望了一下,这间屋子除却简单俗丽的一床一桌外别无长物,桌上摆放的只不过是胭脂水粉,连铜镜花钿也无——想是耶律洪基怕他用那些东西自杀——柳逸轩咬牙一头向墙上撞去,可是他无甚力道,只把自己撞得一阵头晕眼花,却连皮都没碰破一点。 重重的一击却让他清醒过来,不由得暗自骂自己居然被别人的几句危言耸听的恐吓就气恼得什么都忘了,成为一意求死的懦夫,这样岂不正中别人下怀? 冷静下来后,倾耳倾听,这房子三面都传来人声,唯独床后面的那堵墙静悄无人语,只传来隐约水响。想必这房子应是建在一处高坡之上,坡下有水。 柳逸轩怀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从厚厚的床幔钻出去——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耶律洪基一时半刻也没办法把自己带上辽都,此处应该是沦为辽土的蓟县。按宋人习俗,有水流处必开有通风口,不过后来入驻的辽人不惯江水的潮气,以幔帐遮去罢了——幸好他猜对了。 这也是因为耶律洪基一心只想羞恼于他,所以才找了妓馆做关押他的所在,而奉命先行检查这间屋子的人又只是草草了事,若不然他早被关押在固若金汤的地牢里插翅难飞。 轻轻地推开那扇掩在厚重幔帐后的小窗,暮色中看出去是一个不短的陡坡,坡下江流湍湍——能逃离让自己受辱的境地已是万幸,哪里还顾得上管跳下去是死是活? 柳逸轩慢慢地钻出了小通气窗,把心一横闭上眼睛就顺着陡坡直滚了下去,将自己的死生托付滔滔江水. 夜空的流霜降在汀洲的河沙上,愈发显得莹白如雪,无纤尘的天色中,孤月皎皎。 银白的月光照著江岸,也照著晚归的游人。 “啷里个啷,啷里个啷,天上月光地上明,哥哥对妹子情意似呀?似月明,对月且把知心话来与你说--今儿去、卖房卖地,娶了妹妹你来呀对著月亮天天看哈看不厌......” 跌跌撞撞沿著江岸而来的,是两个沽酒喝得半醉的村痞。 嘴里哼著不成调子的山歌,手上拿著镇里打来的老酒,一颠一跛在前方带路的是村里的老酒鬼黑鸹。他一脚踏入河边的湿沙子才想迈步时,突然感觉到有一个突起的物体阻了自己了去路,险些儿绊了自己一跤。 黑鸹醉眼迷漓地回头骂跟在身后的同伴:“他XXXX的,老子不过多喝了两杯而已,你想故意害我跌跤啊,绊我干什么?” “你妈妈的,绊你的是王八,我好好地走著,谁绊你来著?” 无端被骂的甲丁也不高兴了,才待回嘴,突然听到河滩上有第三个声音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水鬼?” 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不少。 黑鸹大著胆子用棍子把伏在自己脚下的那一团物体挑翻过来,明亮的月光正照上一张端丽的面容。 “是个女人耶!长得好漂亮,他XXXX的,我还没见过戚家沟有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过好象快不成了!” “是长得不错,看她身上的穿的衣服,说不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逃妾,我们还是别管闲事好了,沾上了麻烦也不好!” 胆小怕事的甲丁主张让她自生自灭。 “你猪头啊你!送上门来的钱财你不要!我们不惹她,把她卖到戚家沟里也能换几个酒钱。反正沟里的汉子们少女人,我们转手卖掉她后就快快地逃到镇上躲上几个月再回来,到时候什么事也没有!干手净脚又一笔钱进口袋。” 向来不务正业的黑鸹为了换几口黄汤,叫他卖女儿都肯了,更何况是卖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眼珠一转下已有了计量。 “村口的戚大勇是个老实头,现在年纪也到了讨媳妇的时候,而且他原来在镇上跟他堂叔学过几个字也会抓药,现在虽然回家种田了,手头上应该有几个钱,我们这就去找他吧。万一这女人活不成了是他本事不够,他好歹也是村里的赤脚郎中--治不好他也不敢大肆宣扬的,我们屁事没有,白白拿钱。” 见同伴仍在犹豫,黑鸹口沫子喷花地继续游说著:“你想,我们可是做了两件好事啊!救了这女人一命,又给大勇找了房漂亮媳妇儿,佛祖有灵都会记我们一大功呢。别想了,你?头我?脚,找到大勇家卖了她。他治不好自己的媳妇儿是他没这福!” 说著往掌心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当真?起他们拣到的女人向远处的小山庄进发了。 被他们救起来的正是落水而逃的神武大将军柳逸轩,耶律洪基为了更好的羞辱他,早给他换上了妓女的衣服,加上他容貌秀美,在月光下看不真切,倒有八分象女子。 “???--” 日落而息的农家人睡得早,在寂静夜空里,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显得分外响亮。黑鸹借著月光找到村头几亩药田围著的一户独门独户的农家后,举起了拳头就朝上擂门。 “谁啊?” 睡得正香被人火急火燎地敲门拍窗从床上闹起来,还犯著迷糊的戚大勇一边扣衣服,一手就提起药箱,只担心是不是村里的王阿婆心痛病又犯了,所以别人才会深夜相扰。 打开门才看到门外的是在村中素无好评的酒鬼二人组,此刻两人满口酒气,也不知是不是酒颠发了。 好脾气地把两位元獐头鼠目的不速之客让了进来,戚大勇虽然是农家子弟,但也长得高大魁梧,浆洗得干干净净的自染粗布衣裳下是一副结实的身板,浓眉大眼的一看就是一个憨厚老实人。 “黑大叔,怎么这么晚了还上门啊?喝高了找醒酒汤?我这就给您做!” 好歹是乡里乡亲,虽然这两位人品不怎么样,但上门是客,有求应一力相承。 揉揉自己干涩的眼角,戚大勇就打算挽袖下厨给他们熬醒酒汤。 “大勇啊,我们可不是来找你要解酒药的,那酒就是我肚子里的老虫子,早养熟了,你要驱了它我还不乐意嘿!” 嘿嘿地干笑著,黑鸹自顾自地从他桌上拿了杯子倒茶就喝。 “大勇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爹娘去得早,打从小你就洗涮缝补自己来,大男人怎么老能干这个活呢?想不想讨房媳妇帮帮你?” 慢悠悠地套他的话,黑鸹想的是尽量把那女人的价钱?高。 “黑大叔您笑话我了,咱家穷,等闲姑娘也不上门,嫁过来可是要吃苦的。” 戚大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知道自己的家底。父母在他五岁时因为里的虐疾双双过身,虽然镇上的堂叔碍不过族长的面子把自己接去收养了几年,但小气的婶婶却一直把这吃闲饭的侄儿当眼中钉,把他当叔父药铺里的小厮药僮使唤著,到他一满十四成人了,二话不说就又把他身无分文地赶回了乡下。 这一穷二白的根底,手头上攒几个钱不容易,讨媳妇儿,他生怕委屈了别人姑娘。 “没事儿,那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大叔我在村里冷眼旁观了这么久,就觉得你这厚道人不会亏待人家。穷怕什么?你疼媳妇的,自己口里的都省下来给她吃,两口子还不能热热呼呼地过啊?” 小眼睛乱转著,认定了他手头上应该很有几个钱,黑鸹极力游说他的意愿,朝外打了个手势,也不等他答应,甲丁早就吭哧吭哧把人扛进来放炕上了。 “黑大叔,我......” 被吓了一跳,他以为这两个村痞喝醉了酒没事找他穷开心,可是没想到他们连人都送上门了,而且看样子这姑娘病得不轻。 “说吧,今儿个你能给多少彩礼?大叔我就把这姑娘留下了!” “那个......” 医者仁心,戚大勇很小心地靠上前去,想先看看这姑娘的病势,淡淡的月光自瓦漏处打了下来,正照在一张苍白但端丽无比的脸上。戚大勇心里一跳,头发晕脚发软手心盗汗,几乎拿不稳手上的药箱。只觉得这姑娘好象梦中的仙子,一照面下就令他神魂颠倒,光是看著她,就令他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快要跳出胸腔。 “怎么样?姑娘你人也见到了,大叔可不是唬你,这么漂亮的姑娘给你做媳妇儿,你几世才修来的福气!” 见到他这样子就知道心动了,黑鸹舌灿莲花。 戚大勇痴痴地看著这晕迷不醒的姑娘,虽然明知道黑鸹这种人很有可能是在欺诈他的钱财,可是他喜欢这姑娘,不想让她在他们手里受委屈。 “那个,黑大叔,我实在没几个钱,这个......是我好不容易积蓄的五两银子,您要是不嫌弃,就拿去打酒钱......” 戚大勇二话不说就拿出了自己积攒了十年,幻想有朝一日也能自己开个药铺的本钱塞到黑鸹手里。 “才五两?” 虽然已经可以让他们痛痛快快地喝上三个月的白酒,贪心的黑鸹尤不满足。 “要不然......你把我养的羊也牵去?” 一咬牙,戚大勇把自己屋里最?宝贝的值钱牲口也一并奉上。 “这......” 黑鸹转著眼珠子还没说话,炕上的人已经自喉头发出了轻微的呻吟,生怕她一醒来就穿帮的黑鸹赶紧站了起来,煞有介事地叮嘱戚大勇要好好对待他这“远房的侄女儿”,然后快快脚底抹油,拉著甲丁一溜烟跑了。 “您走好!” 竟然真有这等好事,天上掉下个七仙女,戚大勇搓著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相信这件事。 当然,虽然他是花了自己十年的积蓄去买下她做自己老婆,但如果她不愿意,他当然也不能强迫的......真希望这姑娘会不嫌弃他这穷家,如果她养好了病后还真能留下来,那么他以后一定对她千依百顺,百般呵护,一根指头的委屈都不会让她受的! 痴痴地凝视著那自己梦中都不敢想的丽人儿,戚大勇怔然出神的神智被一声低沉却夹杂著无限怒火的嗓音打断。 “你白痴啊!居然只把我卖了五两银子!我......咳咳咳......” 其实柳逸轩在他们还在讨价还价著他的卖身钱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苦于一直发不出声音,调息了好一会儿终于能说话了,第一句话就是要骂这个看起来就笨头笨脑的傻小子胆敢如此贬低他的身价。 “呃,你醒了!” 这姑娘的脾气好大,嗓音也沉得象个男人!被小小吓了一跳的戚大勇怔了怔,反应过来后却是一脸的欣喜。 “你会不会觉得冷?我这就给你熬姜汤去,你身上的衣服......呃,全都湿了,要不要先凑合著穿上我的?我马上帮你烤干!” 戚大勇说毕,又觉得一开口就说让她穿自己的衣服,未免唐突佳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你他妈瞎了眼,被别人骗了还不知道,我是男人!谁要做你的......那个!” 他今天已经够倒楣了,先是被人设计,然后担惊受怕自己会受折辱于辽人,逃命时被泡了半天冷水后现在居然还莫明其妙就被人卖给别人当老婆! 柳逸轩一肚子无处发的无名火全冲这无辜的男人发去,粗言鄙语得让对方闻言一窘--因为柳逸轩自己知道自己长著一张过分好看的脸,所以说话愈发要显得比一般男人粗野才好让心里平衡。 “那个......你是不是发烧了?” 听到粗陋的话语自床上那“姑娘”口中流畅地说出来,戚大勇受惊吓不小,伸手朝她额上探去,果然觉得她的体温颇高。 “滚开,谁要你来假好心!我就算死也不要你们这些烂人碰一根指头......” 他本来也不会至于会对别人的触摸反应这么大,但是早先听到耶律洪基那一番半是暗示半是威胁的话后,劫后余生的他象一只饱受惊吓的刺猬,只想把自己蜷缩在语言的尖刺下,以取得暂时的安全。 “那个,你最好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你受风寒了,再著凉可就麻烦了。” 戚大勇不死心地想游说她先换下那身又冷又湿的衣服,然后好给她喝碗姜汤暖暖身子。好脾气地对她的恶形恶状不以为忤,见她不动,小心地取出一套自己的衣服放在床边,赶紧又说道:“不用怕我会偷看你,我......我去厨房熬姜汤!” “滚开,瞎了你的狗眼!再走过来我一掌......” “打死你”还未说出口,一不小心又习惯性提起的内力让他饱受冰符之苦,柳逸轩咬紧牙关忍受打从骨骸里透出的寒意,四肢打抖地伏在床边动弹不得。但警惕的眼睛一瞬也未离开缓慢走近的戚大勇身上,暗自把余下的力气聚集到指尖--他委实没想过有朝一日,堂堂神武大将军会沦落到象个女人一样要用指甲与牙齿做武器。 所谓好心没好报就是指这种情形,但是一向性子温和的戚大勇却半点也没生气,很担心地看著她冷到抖成一团的身子,终于下了决心,不再顾及什么男女之别上前去打算强行给她换上干衣服。 “滚开滚开滚开!” 若他的力气能提出半分就要这个男人好看! 可惜他现在只冷得连牙关都已咬紧,无力的拳头打在一副结实的身板上,别人不痛不痒。 “以后你要是怕我说出去,你就挖了我的眼睛!” 这个女人,他二十年来头一次动心,用尽自己一切换来的女人,他不想让她因为寒冷和疾病就这样死去。 戚大勇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出自己的承诺,再也不管她微弱的反抗,一把箍牢她的双手,就开始强行剥除她的衣服,从外裳到亵衣。 俗丽的粉色纱绢一件件离开她的身体后,突显出的是一具修长但结实躯体--男性的躯体。 “你?” 讶然地看著上方一张因为不甘心而涨成血红的脸,戚大勇为自己希望的破灭而有一点失望,但仁厚的本性占了上风,虽然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十年的积蓄是被人骗了,也还是手下不停地把这个美丽而一脸苍?的男人打理清爽,见他后腰上还有一处胡乱包裹的箭伤,也赶紧帮他重新换了干的纱布处理好。 全身换上了干净衣裳的柳逸轩被抱进同样干净的被褥时,方自觉得有暖意开始氤氲而起。 “来,喝碗姜汤!” 手脚利索地进厨房起火、烧水,不一刻就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到床前,戚大勇小心地吹凉了一口,向床上的人喂去。 “滚出去!下流、不要脸、混帐东西!” 他已经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了,怎么还这么好心地做这种事? 难道他与那个性好男色、臭名昭著的辽国王叔是同一路货色?思及这个可能,柳逸轩的脸色更苍白了,伸手一挥打掉了送到自己唇边的汤勺,虽然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多么需要一碗热汤来温暖自己寒到骨里的身子。 “我......我放在炕头,你一会儿凉些了自己喝......” 在自己的家里被外人赶出去......戚大勇挠了挠头,直觉地认为他的生气显然是不喜欢自己刚刚强行剥了他的衣服,可是那一身又湿又冷的女装虽然可能是比较好看,但湿了只会让他的身子不适,再说了,大家都是男人,他干嘛用这种瞪色狼登徒子的眼光看他啊? 原来以为他是女人时是很动心,可是在知道他是个男人后早把那种念头打消了。傻子也知道,男人长得再漂亮也还是男人,不可能象女人一样抱起来软软的、摸起来柔柔的,更不可能给自己生下一个白胖娃娃。他那种火爆到横扫天下的性子就更别提了! 聪明地把唠骚吞进肚里,戚大勇顺从地出门时还不忘叮嘱他自己把那碗姜汤喝下。 “哢--” 所有的吵闹伴随著阖起的门嘎然而止,柳逸轩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男人真的就这样离开了?既没纠缠也没反唇相讥,甚至在他怒火滔天的训斥下连申辩的功夫都省了,老实得让人难以置信。 这才能好好地打量自己身处的环境,只见这间泥砖砌成的房子墙角摆放著铁犁和药锄,一件草编的蓑衣挂在墙上。堂中摆著一张红木八仙桌,本是缺了的一只脚后来又被人细心地用木棒接好,被自己睡著的只略比门板宽一点的土炕看来是这间屋子里唯一可以用来安憩的寝俱,炕上的蓝花粗布被褥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被浆洗得已有些发白--这屋子就和刚刚那个男人一样,干净而朴实。 挑起窗边的布帘,张眼向外看,月光下远远处才有一幢幢黝黑的屋影,隐隐传来的狗吠声衬得夜色无比宁静--应该是自己跳下水后顺水漂流到了一座小小的村庄,而且看村中屋子的样式,这里大约应位于贺兰山脚下,居民们辽汉杂居,早已融成一体,是宋与辽都不注重的三不管地带。 认识到这一刻自己是安全的之后,放下了心的柳逸轩很自然地拿著炕头上放得已经变温的热姜汤一口气喝下--天知道他现在是多么需要一碗热汤来驱逐体内的寒意。 暖暖的姜汤入口后,每一个毛孔都舒畅的感觉终于扫去了他这一天的阴翳。也许他刚刚在草木皆兵的情况下是错怪了一个好人...... 柳逸轩小小地生出一点内疚,但他天性执傲的性子是不会轻易认错的,对自己刚刚把别人一片好心全当驴肝肺的行为也不过微皱了下眉,打算日后有机会报恩的话,自己一定拿大把的银子赔偿他--看他穷到这么家徒四壁,连一房媳妇都讨不起,想必这样报答他的恩情就足以让那个老实头感激涕零。能熬过今晚,证实那个该死的耶律洪基在自己身上下药的恐吓不过是危言耸听,他明天就一定想办法重回大营去,再把那可恶的辽狗打处落花流水。 想妥了今后的打算后,柳逸轩侧身在那张简陋的也是唯一床上躺倒,虽然是鸠占鹊巢,倒也心安理得--他年少得志,又是堂堂兵部尚书的二公子,虽然行军打仗容不得他有太多挑剔,但骨子里也还是一个骄娇二气的王孙贵公子,让他睡这粗陋的地方已经很委屈了,对那个身份比尚书府下人地位还要低下的乡野鄙夫不屑一顾,当然也不可能叫他进来与自己同榻而眠。 闭上眼睛谋算著他日后回去的种种,柳逸轩只想自己能好好地睡个安稳觉好补充自己的体力。 不料,今晚注定他是一个多难的夜晚! 被赶到外面去的戚大勇将就著在墙角的柴堆里找了一个位置,但睡下没多久就听到了屋里传来低低的、极?压抑的呻吟声。 本待不去理那蛮横的贵公子,但是那呻吟过了半刻后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剧烈了,倒是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虽然他知道那个漂亮公子的脾气很不好,但真出了事更麻烦。想了又想,戚大勇还是打开了门进屋去,却一眼正看到柳逸轩把被褥全扔到了地上,衣衫半褪,一只手正颤抖著向两腿间一个奇怪的地方深深地挖去。 斗然间发现自己的贸然闯入好象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戚大勇倒抽了一口冷气,生怕他又责?自己,忙抱头向门外跑。 “你......你给我站住!” 虽然大将军已虎落平阳,但这一点小小的威严还是有的,戚大勇被他严厉喝止,僵僵地保持著一腿前一腿后的奔跑动作,干笑著回过头来听他吩咐。 “你过来......” 罢了,他认命,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既蠢又呆...... 柳逸轩叹了口气,伸手召他过来,嗅到他身上带著男性阳刚味的汗气后,适才不知如何是好的焦燥竟然有了一种莫明的安心感。 合身而上将他扑倒在那简陋的土炕上--虽然柳逸轩使不出什么力气,但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在别人防措不及的情况下发难,还是成功地将他压倒。 “那个......” 他在干什么?刚刚是他自己凶神恶煞地将自己赶出去的,现在突然又叫自己进来,非但如此,本来不喜欢让别人触碰的他居然还主动地将两人间的距离变?零,戚大勇一头雾水,不明白这漂亮的男人怎么可以比女人还善变。 “闭嘴!” 一想到自己要做这样的事就不由得一阵羞赧,但思及这是能解他体内奇痒的唯一办法,柳逸轩推倒他后,急躁地一手就去解他的裤腰带。 “喂喂喂......” 戚大勇慌乱地用手护著自己的骤然裸露的下体,他刚刚剥这漂亮男人的衣服是迫不得已,为了不让他受冻才这么做的,他就算不满意,也不用同样剥自己一次来表示报复吧? 嗯?他干什么也脱了自己的? 两人大男人脱得光溜溜抱在一起会不会很奇怪? 几次三番想挣扎著说话,但柳逸轩只是狠狠地一瞪眼就令他噤若寒蝉。 在他不及推拒间,一具结实又柔韧的身子已经完全地贴合了上来,与他强壮的身体相楔得恍如天造地设。 靠拢上来的柳逸轩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著,向下探寻的手突然一把握住了他安憩在黑色丛林里柔软的分身! “那个......我......” 被吓得一激凌,戚大勇慌慌张张地想让自己的重要部位逃离魔掌。 傻瓜也知道这情形要说明的事情只有一件,但他是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的正常男人!戚大勇鼓足勇气,告诉自己不能再被他的气势压倒以至铸成大错,可是才一开口,就被实在不耐烦于他的婆妈的柳逸轩封了口--以唇。 “......!” 贴合上来的双唇微带凉意,如花瓣般细腻柔软,一股极淡的幽香刺激著他的鼻端。 只是轻轻一吻,就令他意乱情迷,浑然忘记了自己前一秒才坚持认为和这个美丽的男人抱在一起是错误的。 眼前盈满的是他心仪的美丽容?,身周满溢的是自他身上飘来的微温香气,理智坚持的防守突然变得很弱。 这是个男人...... 戚大勇再三告诫自己,可是在那条柔柔的小舌趁他双唇微开之际溜了进来,挑弄著他的感官,迷乱了他的理智后,身体迅速地因为而有了变化。开始被他如何揉搓都没有反应的男性中心也因为这柔情的一吻而渐渐开始苏醒。 终于如愿以偿的柳逸轩索性骑跨在他的腰际,在他的小腹上随意磨蹭了几下,一只手将他下体的分身撸将起来后,一口气就把自己麻痒不已的后穴向他挺起的部位压了下去。没有做任何准备的那里迅速地淌下了血液,但柳逸轩仍不放弃自己的举动,下一瞬间,两人的身体很勉强地完全地结合在了一起。 “嗯......” 巨大的冲击从结合处传来,柳逸轩坐在男人身上,微仰起了头,自喉中发出一声呻吟。 “好痛!” 戚大勇皱著眉忍受他如此鲁莽的结合。他是第一次,好象那个对他霸王硬上弓的漂亮男人经验也不比他多多少。 违悖了生理机能的交合使得他身上的人全身紧绷,包括紧紧圈围著他分身的那里。所以他痛,他也痛! “好......难受......” 柳逸轩也好受不到哪去,令他难受的不止是突来的痛楚,还有痛楚稍逝后再度席卷他理智的麻痒。 “你......慢一点......” 咬著牙忍受紧窘的包围,戚大勇在努力调整著自己对这突来结合的适应。 并也渐渐地开始因为的动作?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嗯......” “帮......帮我......” 在戚大勇逐渐开始学会掌握这种交合的方式后,柳逸轩却已经因为自己的努力而耗损了大量的体力。 他好虚弱,实在不想再动了,可是搔痒不已的后庭实在很需要象刚刚那种租砺的磨擦来缓解他的痛苦。 张开黯淡的星眸,柳逸轩忍受著让自己全身都快燃烧起来的耻辱,向身下那个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恳求道--幸好他逃出来了,不然被那该死的耶律洪基下了这种霸道的药后,他说不定会对著自己的敌人做出这种难堪的举动,真真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好......” “啊啊啊啊啊......” 躯体变成了一具轻飘得无体质的空壳,好半天才陶陶然自半空降落。 不过在戚大勇看来,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只是弓起了背绷直了脚尖,嘶喊著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后软软地落到了自己胸前。 在他突然紧缩到无法忍受的密穴压迫下,也不得不达到了自己的高潮。 “唔......咿!” 终于结束了,那该死的药性! “呼......呼......呼......” 软疲的连接脱离后,同样剧烈喘息著的两个男人仍象被汗水黏合般的相依,打量著彼此潮红的面色。 戚大勇脸红固然是因为自己很不好意思,虽然他刚开始是不情不愿被强迫的那一个,可是后来在快感的包围与驱使下,他似乎比身上那个漂亮男人更主动地贪恋这一晌欢爱。微闭著眼睛回想刚刚那一瞬极至的快感,憨厚的脸上又浮起一丝浅笑。 而柳逸轩的脸红却是因为羞怒! 适才那种种不堪的举动,好象是在做了一场春梦。但却也是他二十五年的生涯中最最不可原谅的污点。 看著身下那个粗眉大眼,带了一个痴迷笑意尤不忘伸手在身上轻轻抚慰著自己的男人,柳逸轩对这第一个占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即羞且恼。危机一缓后,心中杀意顿起...... 不能让他活下去,万一日后他向别人炫耀出自己曾经“上”过大宋威名震天下的神武将军,到时候他的?面何存?父亲兄弟的?面何存?大宋的军威何存? 这样想著,柳逸轩悄悄地自枕畔摸出了一把切药的小刀--适才他为了防这男人会半夜偷袭,在屋子里看到后就防备下的。正打算无声无息地让他在甜梦中结束自己的生命时,身下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 琉璃般的眼瞳纯净如水,是那么无害、透明、单纯且依恋地眷恋著自己倒映在他眼中的面容。 柳逸轩手下微微一顿,毕竟,从道义上来说,这个男人可是他的救命恩人。这一迟疑间,手下不自觉地用力,体内冰符骤然发难让他全身一阵紧绷后,那种要命的麻痒好象又卷土重来。 天杀的!这该死的药到底要折磨他多少次才能消除? 他可不想变成日后天天向男人求欢的异常人士! 无暇再思考太多,柳逸轩咬牙忍过第一阵轻微的麻痒后,对那个男人的死生又重新做了一番估量--反正这个男人已经跟他做过了,先留他到自己不再需要他的时候再说吧...... “你还好吧?” 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刚刚有那么一瞬的突然紧绷,戚大勇很自然地向他关心询问,一语未了,只见刚刚那个才是累到连动都不想动的人突然又一次勇猛地翻身骑跨到了他的身上,适才狂野的欢爱再度上演,步骤完全一样! 不由得苦笑著拥紧那个胡乱地在自己身上蠢动的人,配合他再一次需求的同时,戚大勇有些模糊地想著,这样自己算不算是一个晚上被人“强暴”了两次啊? 那个漂亮得象个仙子般的男人!被他买下后却又真的与他有了夫妻之实的男人! 见他半透明般的面颊软玉般枕在一头乌黑的柔发里,狂喜之余心里想著自己应该下厨去给昨天应是疲累之极的他做些好吃的,一动才发现自己的左臂被他枕住了,一时间倒是不敢惊动他的好眠,当下大气也不敢喘地保持著原来的姿势不动,只是痴痴地看著他的睡?,就这样怔怔地看呆了,浑然不知时间飞逝。 漆黑的长夜结束于朝升的旭日,胡天胡地的行为自然也就成为了过去。 习惯了日出而作的戚大勇感觉到有一线阳光的热力透过窗棱暖暖地照在身上后,睁开了眼睛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昨天那个漂亮的男人。 有些慌乱地害怕那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春梦,醒来后会见不到那人,在转头看到了一张被拥在蓝布被子里睡得正香的如玉容?时才稍稍安下了心。 是真的耶! 喜欢耽美漫画的小姐姐,点击阅读原文,北京白癜风手术多少钱北京一次治疗白癜风要多少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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