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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画装潢是以原始书画艺术品本身——画心为依托,以保护和实用美观为目的,围绕着画心将纸、丝织物等材料用浆糊粘和装帧在一起,形成一种固定的形制品式,便于书画的展观、保存、流传和收藏。书画装潢的形制和品式即是我们现在理解的书画装裱的固定下来的形状、款式、标准。我们现在接触到的书画的装潢形制品式经过了漫长的发展过程。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古老的装潢工艺逐渐形成了一整套的工艺模式和固定的装潢形制品式。书画装潢的形制和品式是根据古人审美观念发展的需要,也是根据画心大小、材质、绘画题材风格及裱件用途的实际需要而决定的。辅料色彩搭配需要结合画心内容特点而设计。书画装潢的形制和品式对古书画来说不光是体现在审美层面的一种要求,更是体现古代装潢文化,书画本身历史性的一种标志,明代周嘉胄在《装潢志》中说:“宾主定当预为酌定装式,彼此意惬,然后从事,则两获令终之美。”[0]这充分说明装潢形制品式的重要性。从古代一直流传至今的书画装潢的形制品式有很多种,最常见的有镜片、挂轴、手卷、册页、屏风几大类。镜片,又叫画片、镜心。横竖裱皆可,多由一种镶料花绫或绢装饰,也有两种镶料或加镶锦眉的形制。镜片这种装潢形制何时产生现已不可考,但流行于近现代无疑,因为更适合现代人室内装饰或展览需要,现代书画创作者一般将画心装潢成镜片,因其装潢简单,便于展挂又对展挂环境要求不高。可裱小幅入框,也可裱成大件直接贴墙,便于操作,适用于各种不同规格、形状的画心,是一种简易,方便的装潢形制。图、一色立片由于画心的尺寸、格式不一,可以分别装潢成横片与立片,其形式常见的有一色画片、二色画片、二色加锦眉立片等。镜片不上杆,不转边,画心周围的镶料一般由画心的大小决定。装潢的大致要求是:立片要分天地比例,比例为上三下二,和立轴相同,两条竖边相等;横片的上下两个边一样宽,左右两个边一样宽,但左右两个边要宽些,装潢时宽边压窄边。画片可直镶也可挖镶,一般小幅或扇面挖镶居多。既叫“镜片”,一般装潢完都将其装到镜框里展挂。图、二色横片挂轴,又称立轴。又可简单分为条幅和中堂两种,通常画幅较窄而呈修长状的称为条幅,悬挂在厅堂正中的尺幅较为宽大的字画称中堂。立轴是古代最主要的装潢形制,它的形制品式也最多。挂轴又和手卷合称卷轴装,就是将托裱好的书画画心镶料尾部粘接在一圆形木轴[1](地杆)上,经装潢的卷轴,可以从地杆到天杆将书画卷束起来扎牢,并贴有“签条[2]”。挂轴从形制品式上分一色裱、两色裱、三色裱,宣和装、诗堂装、半绫装、集锦装、锦眉装等。从用料上分,立轴有绫裱、锦绫裱、仿绫裱、色宣纸裱、绢裱、纸绢混裱等。在镶料色彩的运用上,除了固定的品式之外,一般以突出画心的画意为目的。以下就常见的传统挂轴形制作一介绍:一色裱:裱画镶料用一种颜色的都可以叫做一色裱,画心镶有两条边和天地头。是最常见的装潢形制。一色裱在近代更多见,装潢一色裱一般取决于画幅的长短和比例,一般画心比较长的,用一色装潢就可以了,比如一张长三、四尺的长方形竖幅画心,加镶料,裱成六尺长幅式的挂轴,因天地需用料较少,只用一色即可,一色装有简洁、大方的特点,并且因镶接较少,而裱件易平整。两色裱:由两种颜色的镶料组成。包括两条边,隔水[3],天地头。其中两条边和上下隔水合称“圈档”,为同一色镶料,圈的上下比例仍为上三下二、和天地的比例一样。两色裱在画心四周用略浅的颜色作为“圈档”,再采用颜色较深的镶料作为天地头裱成需要的长度。“圈档”要比天地头短一些。两色裱的搭配也和画心尺寸有关,如画心长是二尺,要想裱成六尺左右的长度,就需加四尺镶料,如果只用一色,则镶料长于画心的一倍,会显得单调,影响美观。这样就可裱成二色。三色裱:裱件由三种颜色的镶料组成。是在两色裱的基础上,圈档与天地之间加副隔水。上下副隔水比例与天地一样,副隔水比隔水要短,其边的长度可随画幅的大小而定,或三寸,或二寸,或一寸五分不等。圈档的颜色一般浅些,天、地头颜色深些,隔界不深不浅起过渡作用,也有隔界颜色稍重或最浅的。二色、三色的裱件上均可贴“惊燕”[4]。宣和装:“宣和装”又称“宋式裱”,因徽宗宣和年号(公元-公元)而得名,唐代的装裱形制仅在轴头、织带、签别制造精细,而宣和装使装潢更具艺术性和实用性。在宣和装产生之前,卷轴、挂轴都没有边,卷轴画心的上下边,挂轴画心的左右两侧边均极易磨损,而宣和装首次加镶小边,不仅美观,还起到了对装裱的保护作用。此种形制适用于扁宽方正的画心,也是较复杂的一种装潢形制。宣和装装帧变化较前代更精巧,美观,給人的感觉是富丽堂皇,美观大方,格式庄重紧凑,画面突出,不仅在当时独树一帜,而且为以后的书画装裱确立了标准,被尊为正统。宣和装目前没有宋代原装挂轴流传。挂轴的宣和装格式:第一种,画心上下有绫隔水,然后在其四周镶古铜色小边,再上镶天头,下镶地头,在天头上外加两条“惊燕”。第二种,在画心的四周直接镶褐色小边,然后上镶上隔水与天头,下镶下隔水与地头。诗堂装:诗堂,就是直幅画心上端,接上一块长方形纸叫“诗堂”。一因画心短,经过衬托后比较得体;二是为了题诗赞画,所以叫“诗堂”,有人亦称“玉池”。诗堂装适用于方正、扁宽或需要题字配诗的画心。在画心上方镶空白纸料块,专用于赋诗题字。诗堂宽同画心,高度为画心的1/3左右。可裱成一色、二色等形制品式。锦眉装:锦眉,又称锦牙,是在画心的上下两端各镶一条深色锦条。作用是装饰画心和加长画心的长度。有上条宽于下条,也有上下等宽。半绫装:这种形制是在绫的圈档上下加纸天地头,再备四条与圈档同色,与天地头同高的窄条,镶在纸天地的两边,此种装式节省锦绫料,但并不省工,现较少采用。集锦装:两幅或两幅以上小型画心,由同一块镶料装饰,画心多为扇面、圆光等小幅画心。此种形制有一色也有多色。单裱折扇的挂轴称为扇轴装,团扇挂轴称为圆光。对联装:对联也称楹联,双行长,还称龙门联,在书法中应用。对联的形制出现于明代万历年间,多悬挂于立轴、中堂、横披两侧,尺寸略小于条幅。装潢时,上下联一定对称,长短,宽窄相同,所用镶料完全一致。地杆不用轴头,两端用锦包封。多用一色裱,也有加镶锦眉的做法。横披:适用于竖短横长的画心。多由一色或两色等镶料装饰。始于宋代。横披镶料上宽下窄,叫做“边”。左右镶料尺寸相等,叫做“耳”。横披有长有短有宽有窄,且有两种不同的装潢方法,一种是两边木杆一致,称为“对称杆”;一种是—边为半圆杆,一边为两个半圆杆,卷后合二为一成为一个整圆,称为“月牙杆”。横披如装月芽杆时,左耳应比右耳略长。横披向两边张挂,为防止裱件中间重心下垂,故在裱件的上下边还需加贴边绊。粘贴在画幅上下边的边口处,悬挂时可起到用钉固定到壁上的作用。图:挂轴三色裱及各部分名称下面谈一下手卷,手卷是比较复杂的一种装潢形制,也是最早的装潢形制。用于装潢横幅较矮长的绘画或书法,可边展开边欣赏,边欣赏边收卷,轻巧且易收藏,但只能平放不便张挂。手卷的装潢形制有撞边卷,转边卷、套边卷三种,详细划分又可分为大镶套边、小镶套边、小镶撞边,又分为纸撞边、绢转边、纸套边等。手卷的形制虽然有所不同,但各部位的要求,规格基本是一致的。大镶手卷排列顺序由天头、副隔水、正隔水、引首、正隔水、画心、正隔水、拖尾组成,小镶手卷没有副隔水。“天头”是用于装饰和保护画心的一般用深色绫镶料;“引首”一般用于题写手卷名称,多采用仿古笺纸;“拖尾”选用有旧气的宣纸,是留给鉴赏者用来题词的。“正隔水”和“副隔水”是为了使天头引首拖尾分清眉目,不致紧接,增加美观用的,隔水多用浅色绫镶料。手卷的背面同挂轴相同。背纸可采用手工方法将二层薄宣纸托合,数段连在一起,包首[5]多用锦。画签要竖贴在包首左上方。转边卷:这种形制,可以将高低不等,规格各异的画心,同裱成一卷,所以又叫做“大镶”。做法是画心按顺序接镶隔水、引首、拖尾之后,上下通镶绢边,然后,进行转边,再镶天头。图、大镶手卷装套边卷:又称小镶,其引首、画心、拖尾上下不镶边,各个部分与转边卷结构,比例一致。套边卷的天地头、引首、画心拖尾之间,可只用三个隔界,分别边接成卷。撞边卷:无论大镶,小镶都可撞边,所谓撞边就是用古铜色绢或纸,镶于裱件两边包折于画的边缘对折粘牢,其所撞之边显露0.2厘米~0.4厘米之间。此种装潢式美观坚固,手卷装潢多用此法。明代周嘉胄曾赞其“每见宋装名卷,皆纸边,至今不脱。”卷轴在宣和时期也有固定的品式:标准格式为五段,青绿色绫天头,黄绢地前隔水,画心,黄绢地后隔水,纸笺地拖尾。如果是字卷,画心前用双隔水——黄绢隔水,加月白色绢隔水,也有在画心前后备用一个隔水的,题名称用。拖尾纸用高丽笺、白麻笺或团纸(一种加了浆的纸)。卷轴通长上下加有深褐色纸的小边。包首用缂丝或织锦材料。轴头两边凸出。今可见卷轴宣和装,现只有北宋梁师闵的《芦汀密雪图》卷(北京故官博物院藏)。册页出现得也比挂轴要早,册页的装潢基本上有三种品式:蝴蝶装,左右能翻,向右开版的;推蓬装,上下翻,向上开版的;经折装,折叠式,多用于经书、法帖。唐代以前,书画卷轴因较长而卷子很粗,如要检阅其中的章节须反复展卷,不仅不便且容易损坏。自唐代起,有将长幅卷子打开折叠,头和尾加一硬板保护,便形成了最早的册页——经折装。后来逐渐有把卷轴割成单幅叶子,将单幅叶子装在一起,渐渐形成蝴蝶装和推篷装等形式。蝴蝶装:又称开版式,亦是古籍装帧的一种形式。因书口向里,书背向外,翻阅起来,两页翘起,形似一只展翅的蝴蝶,故名蝴蝶装。蝴蝶装左右能翻,向右开版,多适用于竖幅书画及纨扇。另有一种“五镶式”也属蝴蝶装。它是将各个版面印成的书页分别反折,即版心向内,单口向外,然后把版心和版心相连,把版心作为书背,用浆糊粘接书背。最后用硬纸作封面和封底,并用纸、布、绫、锦装潢。推篷装:亦称推式。其名称来源于由上向下翻动时,似折叠的车篷而得名。画心由一色镶料装饰,挖嵌在下半开,上半开或空白或挖嵌“对题”,裱件规格需视画心情况确定,适用于装潢横幅书画及折扇。经折装:多用于经书、法帖的一种装帧形式。早用于抄写经文,是将长卷佛经,按一定的长宽度,用专用折页板折叠起来。背面托以素纸,使其成为折子。后宫廷也用此形式作“奏折”,现多用于装潢经书,法帖,可裱成通折边的品式,优点为可将尺寸各异的画心同时装为一册。经折册页是由若干页粘连而成,通常采用两页半为一节,用半页作粘连之用。然后将头尾用蓝布或绢、绫裱糊成厚硬的封面、封底。这种长方形可反复折叠书籍,翻开成为折叠状的本子,合起来为一本册页。成册之后,再配以楠木樟木或用锦包的封底和封面装潢的材料。屏是古代在厅堂,房间里用来间隔或挡风的活动屏障,也叫屏风。至宋渐至发展成以轴裱成的条幅称屏条。屏条的前身是屏,屏条分通景屏和独景屏两种,少至四,多至二十四幅排挂在一起,屏一定为偶数。通景屏,又称“海幔”,由偶数幅尺寸相同,内容连贯的字画,分别由一种镶料装饰,排挂在一起。为保持书画作品的整体边贯性,通景屏首尾两条边品镶加裱边,其余画心只镶加一条约0.5厘米的绢或锦绫边。隐在画幅背后,作用是加固画心。通景屏的地杆两边加轴头,中间不要轴头。通景屏适用于装潢巨幅山峦河川的风景画。独景屏:屏条的内容即独立尚又相互衔接,如春、夏、秋、冬;梅、兰、竹、菊。装潢时要求其长短,宽窄、色彩材料一致。多为四季屏,自左至右顺序排列。屏条背面与立轴相同。注意画签角袢[6]的规格形状,粘贴位置,应整齐统一。[0]《装潢志》,明周嘉胄撰,是我国古代有关书画装潢的专著。该书详细地论述了装潢的技术和材料,是第一本系统的装潢学专著。引言意思为装潢者应与客户预先商量好书画的装潢形式,以达到彼此满意,再付诸装潢,这样可获全其美的效果。[1]是为画杆,卷画用的圆木杆,画上端较细的叫“天杆”,下端较粗的叫“地杆”。[2]签条:又叫画签,是在包首上端紧挨天杆处贴有一段纸条,用来题写画的名称和作者姓名。多以仿古色宣制成。[3]隔水又叫隔界,挂轴两色装、三色装、宣和装的画心上下,手卷画心的前后或多个画心之间,镶上的一窄条绫或绢,用于裱件的内容或色彩之间的分隔。[4]惊燕:亦称“绶带”就是画幅裱工的上端,粘有两条对称的直带。惊燕与圈档同色,贴粘时与隔水间隔一线,还有在画心的上下各加一条深色锦牙的。惊燕的宽度可根据画的宽度而定,如二尺宽的裱件可用六分宽的绶带较为合适。用料与隔界相同。它的长度与天头一样,但不要太厚,厚则使画不平。如隔界是绫子的,绫上有花纹,那么惊燕就要注意花纹的完整。惊燕原只是垂画画的天头处,燕子飞近画面,两带自然飘动,可惊走燕子。后来用它作为装饰,就把这两条带子固定在天头上,现在日本装还有用活动的飘带,用来惊动止栖的绳燕,以保护书画,故又名“惊蝇”。[5]包首:就是在覆禙时,在画上首背加的一段绢。卷好后能完全包住画轴,故叫“包首”。包首又称轴首、绢、锦、绫等皆可用,宽同于裱件,目的是保护裱件不受磨损。[6]角绊:也叫“绊”、“搭杆”,在画幅背后地杆两边贴有两条绫或绢,如葫芦或云头样式的镶边,是为了保护画杆与地头连接部分不致开裂而设的,左右对称,贴在褙纸下端两边,其上半个压过夹口线,作用是增强包裹地杆的拉力。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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